完这话,宇文樱点了点头,忍不住脸红了,低头攥着自己的手,小声说道:“原来你还记得今日是我生辰!”慕容恪拉过她的手,温柔说道:“我去那店里打探情况的时候,见到那个玉梳,就想到了你,我就猜你会喜欢。你的生辰我自然记得!我前晚还特意问你今日有什么安排,结果你说你一整日都很忙,一点机会都没给我!”宇文樱见他拉着自己的手,温柔地看着自己,一时话都说不出来,半天才抽出自己的手,结结巴巴问道:“你……怎么了?”慕容恪轻轻笑道:“什么我怎么了?”宇文樱顿时脸红了,小声说道:“你突然对我这么温柔,你还……你还拉着我的手,你是不是受伤了脑子糊涂了?”慕容恪看她害羞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笑,“我早就想这么对你了!是你整日躲着我,见了我也不给我个好脸色。你那晚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了?”听了他这话,宇文樱忍不住噘嘴,抱怨道:“谁让你先前那么对我?我去找你,你却和她在书房私会……”宇文樱越说越委屈,忍不住眼眶有些红,慕容恪看着她温柔地说道:“你听我解释,那日在书房,我不是和她私会,我和她一直清清白白,没有半分越矩。”宇文樱又委屈地说道:“后来她在你面前哭,说她是爱你才做了那些错事,你听了那些话就护着她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那儿也不管我……”慕容恪眼里有些愧疚,忙说道:“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绝不丢下你一个人!其实那晚,锦漓她去书房找我,我就已经跟她说清楚了。我那天下午就想好了,不管过去如何,我都该向前看。你来找我说了那番话,我心里很欢喜,我当时就想跟你说,我愿意放下过去,我也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和你开始,跟着你一起忘记过去。”宇文樱听了这话,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慕容恪双手抚上她的脸,轻轻说道:“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见到你就觉得开心,我看到你笑,我心里觉得温暖,只想跟着你一起笑,看到你哭我觉得心疼,你不理我,我觉得难过……”慕容恪还想再说,宇文樱使劲摇了摇头,将手抚上他的额头,嘴里不确定地问道:“你是不是伤口感染……所以发热了,还是你做梦没醒,……”宇文樱还没说完,慕容恪看她这副可爱的样子,忍不住亲上她的脸颊,慢慢吻去她的泪,再转移到她的唇!宇文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慕容恪感受到她的紧张,笑了笑,轻声说道:“闭上眼睛!”宇文樱如同被蛊惑一般,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唇在自己唇间流转,只想让自己沉沦。突然,她惊醒过来,推开了他,重重喘了几口气,难以相信地看着他,再次结结巴巴地说道:“你竟然……竟然亲我……你今天晚上到底……到底怎么了?”慕容恪看她那个样子,无奈地笑了笑,正要解释,宇文樱抢先问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看清楚了!我……我不是段锦漓,我是宇文樱!”慕容恪看着她笑道:“我没发热,我也没做梦,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知道你是谁,我现在想亲的就是宇文樱。”宇文樱再次脸红,紧张得直眨眼睛。慕容恪伸手抚上她的眼睛,再次亲上她的唇。他们二人正吻得缠绵,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公主……公主……你可在里面?”随之而来的是乌兰着急的声音。宇文樱试图推开慕容恪,奈何他这次搂得太紧,她嘴里发出呜呜地声音抗议。慕容恪放开了她,重重喘息两声,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粗声说道:“我明日一定跟黄鹂说,以后不要随便放乌兰进来。”宇文樱赶紧起身,跑过去开了条门缝,心虚地说道:“慕容恪他受伤了,我刚才帮他包扎伤口!”乌兰不放心地上下打量自家公主一番,看她穿戴尚算整齐,稍微放心了些,忙又嘱咐道:“公主以后切莫穿着中衣就出门了,虽是大半夜,也要注意些!”宇文樱忙点了点头!乌兰看她站着不动,忙说道:“公主若是包扎完了,就随奴婢一起回去吧!”宇文樱红着脸点了点头,脚刚踏出去,慕容恪轻咳一声。宇文樱听了忙将脚又收了进去,小声说道:“你在门外等等我,我去拿个东西!”说完,她压低声音,对着乌兰笑着耳语道:“是他送我的生辰礼物!”她从桌上拿起那把玉梳,走到床边,对着慕容恪叮嘱道:“若是一会儿疼得厉害,或是又流血了,一定记得让他们偷偷去请大夫。还有,记得叫黄鹂去通知我。还有,你晚上睡觉不要乱动,不要随便碰到伤口,不要……”她还欲再说,慕容恪一把用嘴堵上她的唇,狠狠吮吸一下才放开,笑着看向门外,轻声说道:“我知道了!你赶紧跟乌兰回去,你再不出去,她该闯进来了。夜深了,早些睡”宇文樱点了点头,正要走,又被慕容恪拉住。他指了指她手上的玉梳,看着她郑重地说道:“若她问你我为何送你发梳,你就跟她说,一个男人送给一个女人一把发梳,意味着他想和她一生一世,白头偕老!”宇文樱听了这话,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只小声说道:“我明早再来看你!”她说了这话,亲了他脸颊一下,脸羞得通红,飞快跑了出去。慕容恪看她做贼一般逃离的样子,心里愉快而温暖,第一次觉得,幸福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