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跳的。
年希尧的三个儿子,最小的一个也考出了童生,最最年长的一个,也和年羮尧一样,考中了进士,在翰林院当差。
人家这么一大家看来,只要不是摊上什么特别倒霉的事,家族三十年屹立不倒那是妥妥的。
宜妃也知道,虽然是儿媳妇来说的,其实那是老八的意思。
无论从哪方面看,年家确实很值得老八拉拢。
先说年遐龄,他任湖广巡抚之前,便任了二十二年的京官,一直不显山露水的,可放出去之后,便在任上做了几件漂亮的大事,比方说“铁面御史”郭琇携手查了任上的土地问题,肃清了任上的官场的贪腐之风,也平定了红苗叛乱。
绝对是个实实在在的能臣。
教导出来的两个儿子,绝对也不是个差的,你说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不叫老八想吸纳旗下的。
这种事儿,老八老九不方便来说,那么,只能是媳妇来说了。
宜妃叹了口气,便答应了下来,不过,还是和媳妇说了,要去劝劝侄女。
自己的侄女自己心疼,这些年来,为了生孩子,侄女吃了多少的苦,吃了多少的药,什么偏方没试过,可是,老天爷还真是还是没有赏下一儿半女。
而子嗣又是个实实在在的问题。
老八老九这些年来的努力,宜妃也是看明白了,人家想争的是什么。
孩子是个硬伤,现在,只能委屈侄女了,要不然,前面所争的,全是白费,而且还因为争,惹恼了一些人,输了,便是死。
圣旨下的时候,八福晋的心情如何,沈琳大概猜得出来,不过,自己的心情很不好就是了。
年妃没了,这历史偏差得也太厉害了!!
到时候四爷上位后,西北问题要怎么办?
因此,沈琳觉得,会不会年家还会有第二个女儿?
实在不行,年希尧的女儿也成,因此,那时候又命芝麻去打听了……
芝麻一听到指令的时候,便感觉有些奇怪,你让咱打听九爷家的,咱懂,可好好的,打听人家八爷家的侧氏娘家,是啥意思?
不过,芝麻倒还是去打听了,打听完了,便做了总结,然后上交给了沈琳。
沈琳一拿到那总结,便有些傻眼了,人家年家,就年氏这么一个姑娘,最最金贵,是老年同志的老来女。
年希尧年羮尧都十分的疼爱这个幼妹,在家属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
沈琳看着那总结发呆的时候,四爷便进来了。
见小妾又在神游,也没去打扰她,朝绿珠招了招手,绿珠便乖巧的上了茶,然后又退了下去。
沈琳叹了一口气,才魂游回来,一转头,便发现,四爷在身边,吓了一大跳。
“爷,你啥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声。”沈琳嗔怪的说道。
“在你魂游天外的时候。”四爷的心情很是不错,瞄了沈琳的那本子一眼道,“你怎么关心起老八的侧氏来了……”
这沈佳氏爪子会不会越伸越长了?
“咳咳,爷,这怪不得妾身,妾身偷偷告诉你啊……”沈琳探过头去,用种我有大八卦要告诉你的样子和四爷说道。
“我听芝麻说,外面的赌坊在赌呢,说年氏进门多少日子会有喜,我这不是想着,这么好玩的事儿,咱得玩一玩嘛,所以啊,得让人打听啊,看看人家额娘生了几个孩子,人家兄长又有几个孩子,这才能下注不是,咱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吹来的……”
幸好沈琳早就做好了功课,也感谢京城老百姓对八爷家的关心和爱护,这边才刚下旨,便有人拿这个赌上了。
沈琳强烈怀疑,那是简亲王搞的鬼,谁叫简亲王府名下有几座规模挺大的赌坊呢?
据说赔率还是挺不错的,芝麻说了,进门三个月怀上的,没一个人下,主要是怕得罪宜妃和九爷,基本都是赌一年或者两年的。
沈琳觉得,还是不要赌,毕竟这生孩子的事儿,还真说不好,万一八爷三个月或者一直以后,都没进年氏的房门呢?
这种事儿,八福晋做得出来。
可为了掩盖一些事实的真相,沈琳只能假装,自己调查这事儿,完全是因为银子的问题。
“哦,你打算怎么赌?压哪个?”四爷倒是没听说过此事,深深觉得,小妾真是越来越无聊了,得和福晋说一下,给小妾一些事做,省得老想些有的没的。
“咱玩大一点,我出五……五十两,赌年氏进门三个月有身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