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房里的陪房在,自己也没空,因此,才叫奶娘去处理的。
哪曾想,奶娘也不问问清楚,便把许嬷嬷给处理了。
倘若,不是那么着急,倘若不是怕夜长梦多,或者,便不会有这事发生了吧?
凌柱夫妻到了四爷府上后,见四爷也有此怀疑,凌柱家的,便把曾经的过往说了一遍。
四爷心道,原来还真有双生子,想了想,便让凌柱家的去沈琳哪儿,然后二人一起去钮钴禄氏哪儿审问。
沈琳起先是不愿意去的,人家那可是有功夫的,更何况,那货给自己的感觉一向是阴森森的,眼神有如毒蛇似的可怕,反正只要回想起她的眼神来,便有种凉嗖嗖的感觉。
不过,后来想到,四爷肯定是把安保工作做好了,更何况,不是还有凌柱家的吗?
一看人家的年纪就比自己大,体态比自己更加的富态,真到了紧要关心,自己没理由跑输人家的不是?
因此,便和人家凌柱家的一起上路,阿呸呸呸,吐了口水重来,是相携去审问“钮钴禄氏”了。
沈琳在路上的时候,也已经吩咐凌柱夫人了,她最重要的,便套人家的话,至于沈琳,那便是敲敲边鼓。
沈琳也说了,让凌柱家的克制一下,万一人家真的承认是她的小女儿,可千万别扑上去一类的,万一被人胁持呢?
到时候,自己是放了那货还是任由人家害了凌柱家的啊?
“你们来了?怎么,想明白了?”冒帽钮钴禄氏看见沈琳和凌柱家的进来,便冷冷的问道。
“想没想明白,我们都可以来看你的,敢问这位姑娘,你姓啥名谁?”沈琳淡淡的说道。
“我?哈,我自己是姓钮钴禄氏的,要不然,我是谁呢,你说是吧,额娘?”冒帽钮钴禄氏嘲讽的说道。
“我可是问过人家太太了,你压根不是?要不然,你脱下你的裤子给我瞧瞧,真正的钮钴禄氏屁股上,有块胎记,是块星形的粉红色胎记,你有吗?你只不过,是长得和她长了一样脸的冒帽货摆了。”
沈琳故意有些想激怒她,“再像,还不是,说吧,老实交待,你从哪来的,目的是什么?同行有几人,在京城还有哪些窝点,还有多少人没落网,江南又有哪些窝点?你一一老实交待清楚,或者我们可以让你少受点罪。”
凌柱家的:刚才不是商量我主唱,你来敲边鼓的么?你这样算是敲边鼓?
伏在屋顶的暗探心道,哟荷,这庶福晋问话可真够利索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人家是刑部出来的呢,怪不得梅园的犯罪率那是最低的,碰上庶福晋这样的,想犯罪还真挺难的。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冒帽钮钴禄氏别开脸,懒得理会沈琳。
“不想和我说啊,那你是想和你额娘说了?好吧,我让你们单独谈谈。”说完,沈琳便给了凌柱家的一个眼神,便出去了。
其实凌柱家的是有些怕的,不过,母女天性,再加上,那孩子双手双脚用铁链子绑着,再加上,人家庶福晋也说了,屋顶会有两暗探伏着的,因此,她倒也放下心来。
其实她也是考量好了,这个女儿自从她一出生,自己便对不起她了,可是,现在能怎么办,自己的背后,还有一大家子。
而且自己那个自小疼爱的女儿呢,去哪了?
这才是最让自己忧心的,所以,考虑到了最后,凌柱家的也想通了,为了背后的一大家子,为了长女,这个小女儿也只能牺牲她了。
唯盼下辈子,自己做牛做马,去赎罪了。
凌柱家的认定了她是小女儿,便也跪了下去,然后搂抱着她,然后哭诉起来。
当然了,她说的故事肯定与实情是不附的。
她说的是,她身边的许嬷嬷,偷奸甩滑,偷了她的首饰,被她发现,她自然要好好严惩的。
只不过,因为人家是陪嫁的,她能够用得人手也不够,因此,也没赶人家出府,一直把人家母女留在府里。
可哪成想,人家居然怀恨在心,把她那时候刚生下来的女儿给抱走了。
“我的儿啊,你可知额娘日日夜夜都在想念着你,因此,才特别宠你姐姐,那是把你们双份的爱,全部转移了啊,我的儿啊……”
倘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凌柱家的唱作俱佳的样子给骗了,只可惜,人家碰上的是被特殊训练过的。
而沈琳则伏在窗外偷听着人家母女讲话,心时不由得撇了撇嘴,这位太太,说谎的本事,可真够厉害的,这出戏,可比画本子,可比说书的,好看好听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