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笙避开右潇然的鞭子,一脚踹向她的小腹,将她踹倒在地,转身大步跟上他的主子。
呼唤脑海中的达芬奇,让他操控身体中的内力,苏惜言从走廊的窗口纵身一跃,几个弹跳落到了地上。
李笙紧随其后,还不忘他家陛下来之前的嘱咐,顺手把怀里积累下来的银票——这些年的俸禄连同两锭金元宝扔给了傻愣愣站着的知书。
小辉子不会轻功,只能猫着腰,小碎步跑下了楼。
“混账!混账!”
“楚黛!!你给我等着!”
右潇然捂着小腹追到窗边,看着两道黑影消失在夜色里,狠狠地踹了踹身前的墙。
……
落至地面小巷,瞥向外面光亮处,一群人正浩浩荡荡路过。
吴德哭丧着脸,跟在一脸严肃的礼部尚书吴才后面,脚步匆匆,向着花降楼方向而去。
看起来是得知他微服出访,特地来刷下存在感。
“陛下,她……是怎么了?”
李笙小声问道。
“没事。”苏惜言淡淡道,脚步加快向着原路返回皇城。
李笙不敢多言,移动中瞥见女人发白的脸,脑子里忍不住有些乱。
比起虚弱的她,他更喜欢她瞪着他,骂他,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样。
等等……
喜欢?
他是怎么了?
李笙捏了捏手心,余光继而落在苏惜言线条干净的侧脸上,心思才逐渐平息。
鼻尖熟悉的熏香若隐若现,自小腹而来的疼痛不曾减弱,慕夜澜感觉整个人处在海浪中一般,除了疼就是疼,唯独腰侧的手掌是温暖的。
是谁给他下的毒?
如此狠毒!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昏睡了过去。
太医被唤来,经诊断,果然是楚黛来了月事。
“陛下安心,如果臣没有猜错,这位姑娘应该是误饮了酒水冷食,才会如此疼痛。”中年太医在幕帘后,垂头道,“多喝点姜熬煮的糖水,注意这几天的保暖,多加休息,过几天便会无恙。”
慕夜澜蜷缩着身子,在睡梦中都疼得夹紧眉宇。
苏惜言拿热毛巾擦了擦他的额头,光是想起慕夜澜作为女人经历了月事,就忍不住想笑。
嗯,只有让他体验了作为女人的痛楚,以后才会更加懂得照顾楚黛。
只是骄傲的皇帝,自始至终也没示弱地哼一句疼。
……
温泉,白烟,女人的身形。
“小小年纪,色胆包天!”那个看不清模样的女人对他恶毒地笑,“今天我便替天行道,好好教训你,免得你这小色胚子长大了祸害广大的女性同胞。”
银色的光炫目。
不行。
他要躲开。
慕夜澜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猛地睁开了眼。
黄色纹着彩龙的床顶……
这里是他的寝宫。
“慕夜澜,你醒了?”耳边传来温润如玉的声音,定睛一看,是“他”正眯着脸傻乎乎地看着他笑。
他都不知道自己能笑得像个傻子。
“慕夜澜,你还疼吗?”
苏惜言关切地问,目光看不看他的小腹。
“……”慕夜澜平静地看着他,“不疼。”
“那就好。”
苏惜言唤人快去把烧好的姜糖茶端来,坐在床边,继续眯着眼看着他笑。
慕夜澜缓缓坐起身子,不知道为何胸口有些发胀,很想被人触摸……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
他僵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