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你……”在土耳其浴的内,军官惊讶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熟悉的侍者。而为什么这个熟悉的服务员,现在看上去有些陌生?
但此时,他的胸口处插着一个匕首,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流出,手上拿着的饮料也掉在了地上。他还想再说点什么,不过他已经没力气再说出来了。
“可以了。”从供顾客休息的房间出来,侍者对着侯在门外的同伴说道。
没想到能在目标没有防备且落单的情况下解决一个军官,真是意外收获。
与此同时,在街面上,集结好了的追随者们正在袭击着城内的守军。在街上巡逻的,和在城门站岗的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懵了。
正好,负责北门的军官去澡堂了,留下的士兵们没有指挥,以寡敌众,北门很快便落入了教团之手。
不过城外的驻军不是傻子,在看见城门出事后便做出了反应。不过他们人数太少,又在城外,无法依托地利阻敌,不敢和奇兹尔巴什硬拼,只好快速回援城门。
“想跑?”
作为先锋的高拉贝里·恺加带着骑兵,成功在他们逃离之前将其围住,然后就是数轮箭矢伺候。
被围住的驻军们在这数轮打击下基本都成了步兵,面对数量远多于己的敌人,他们丧失了斗志。
“我可没有时间俘虏你们。”高拉贝里轻蔑地留下了一句话,然后带着奇兹尔巴什们赶往城门去了。卸除武装,将他们押到营里任务直接丢给后面的部队来做。
城内的宫殿
“你们怎么守的?怎么让城门叫那群讨饭的托钵僧取了去?”在得知城门失守后,城主又惊又怒,他狠狠地拍着桌子,大声对前来汇报的军官质问道。
军官不敢回答。
“你倒是说话啊!难道你们什么都没做么?”
“我们……”军官艰难地开了口,“那些匪徒不止袭击了城门,还袭击了巡逻队,封锁了街道,让援军无法抵达城门处,我们尝试将各自的队伍重新组织在一起进攻城门,然后队伍就被城外进来的骑兵打散了。”
……
死一般的寂静。
城主脸色苍白,已经顾不上什么愤怒了,他的心中只有恐惧。
作为只有一城的城主,他没有多少常备军,他守城的依仗不过就是城防工事和组织城内居民加入守城。
而现在,这两个倚靠都没了。
但奇兹尔巴什可不会等着城主想出主意再行动,高拉贝里在城内追随者的引领下,奇兹尔巴什们快速地扫荡着城内的残兵,很快就进入了城中心。
城主见状,也只好做最后的抵抗了。
在宫殿的台阶前,一个奇兹尔巴什将刀刃送入了侍卫的胸口,带走了他。另一位奇兹尔巴什则迅速割开了侍卫的喉咙。
一劈,又一个侍卫被砍倒,一砍,一个人头直接和身体分离掉在地上,带着血迹滚动着,断裂处而喷涌出的血柱看上去则有数米高
很快,奇兹尔巴什们便料理完了面前这些少得可怜的侍卫,而城主则身披数创,仍然靠着一口气对抗着奇兹尔巴什。
最终,在再承受了腿上,躯干上和头上的数次伤害后,他的政治生命和生物学生命一同走向了终结。
在大约半小时后,易卜拉欣走入了这个有些破败的宫殿。
阿尔达比勒,这个曾经的阿塞拜疆中心,落入了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