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喜一愣,毫无防备之下,被从座位上拉起来。
监考老师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不肯就此罢休,拿起她桌上的准考证,记录下来:
“沈云喜,名字倒是不错,可惜了,好好的考试,为什么就你作弊?”
“作弊?”
她一愣,看着监考老师手中小抄,反应过来了。
敢情说的是这个。
她目光扫过老师的脸,带着几分真诚道:
“那不是我的。”
监考老师不信邪,讥笑一声,“我每次抓到学生作弊,都这么说,行了,别装了,跟我去教导处接受处分,这一科的分数作废。”
沈云喜万万没想到这老师不听解释。
不留任何情面,拉着她就往外走。
周野“蹭”的一下站起来,急忙拦下:
“老师,你有点不分青红皂白了。”
一看是他,监考老师刚刚冷冽的态度柔和了几分,语气缓下来:
“周野啊,这事你别掺和,这是学校的规定,哦……”她狗腿的一笑,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又继续开口,“就是你爸,说抓住作弊的一律严惩。”
“可你如何证明这小抄是她的?”
周野分毫不让,步步逼人。
监考老师心想,他爸虽然是校长,但周野怎么也脱不了学生这个身份。
既然是学生,她有老师的权威,也就管得着。
“周野,你坐下好好考试,别人的事跟你没关系,如果非要搅乱记录,我不管你是谁的儿子,你都吃不了兜着走!”
周野听闻,眸光骤降,阴沉的盯着她。
沈云喜分明能够感受到他周遭逐渐散开的冷意。
想了想,开口劝他:“周野,我……哎。”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周野便霸道的将人拉到身后,手掌捏着沈云喜的手腕,她感觉到微微疼痛,低头看了一眼,再抬起头,只看到周野侧脸一个完美的弧度。
“你也不用看在我爸的面子上给我什么优待,”他轻蔑一笑,“就算我不是他的儿子,今天我也会站出来。”
此话一出,沈云喜望着他的脸,愣了半天。
就算不是,也会站出来维护她吗?
沈云喜这些年都是自己一个人摸爬滚打,母亲身体不好,为了生计只能做点零工。
那群做零工的中年妇女们哪里是省油的灯,眼见着业绩比不上妈妈,便想办法在其他地方打压。
尤其是,母亲当年在沈家无限风光,众人皆知她的大名,她们便添油加醋,说母亲是出轨后被沈家赶出来的。
又或者说,她每天做的零活根本没那么多,是出卖了皮肉,和主管搞到一起,才改了数量的。
母亲被人指指点点,多多少少有闲言碎语进了她的耳朵,晚上,她还看到母亲流泪。
那么刚强的一个人,居然被生活压的痛哭。
她气不过,打听了一番,拿着弹弓把那几个长舌妇家的玻璃砸了。
从那之后,她便一发不可收拾,谁要是欺负她,她就加倍的打回去,一时间成了霸王。
可这些年来,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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