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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有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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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思,人都瘦了,还好娘跟爹一样都是心胸宽阔之人,我跟她说了整件事情的原委之后,总算释然了,爹也要注意身体,若气坏了身子我这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老爷笑了笑,道:

    “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还要多,活到这把年纪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你先回去吧,我会还你一个公道。”

    “爹。”婧姝用充满感激的眼神看着老爷,老爷看了看边上的奶豆腐说,笑道:

    “你的手巧,人又聪明,如此美味佳肴非心灵手巧之人做不出来,以后我的饮食就全仰仗遥儿媳妇你了。”

    冰玉见老爷这么说,知道这是老爷器重四少奶奶的表现,打心眼里替四少奶奶高兴。

    婧姝笑道:

    “能服侍爹是我的福气,说什么仰仗不仰仗,这可埋汰死儿媳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是个知事明理的好孩子,你回去吧,我还要收拾几个人呢。翠屏,去把三太太叫来。”

    “是,老爷。”翠屏答应着去了。

    婧姝和冰玉退下,走到外面,冰玉拉着婧姝的手,高兴的笑道:

    “四少奶奶这下可好了,我们有老爷撑腰,看那些人还敢恶语中伤四少奶奶吗?”

    婧姝淡淡的笑了笑,道:

    “我早就对你说过老爷是最讲道理的人,所以做人最好先摆正自己的位置,我若是一个轻浮之人,这回子老爷难道会相信我说的话?”

    听了婧姝的话,冰玉沉思着点了点头,说:

    “四少奶奶所言极是,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若自己行不正,站不直,谁会相信你是清白无辜的,四少奶奶刚进府没多久,还不知道六姑爷的为人呢,整个一个色中恶鬼,当初老太太也不知怎么了,会看上他,让他娶了六姑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唉——”说到这里冰玉叹息了一声。

    从老爷屋里出来,婧姝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这些天谣言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口,此时婧姝有一种重拾光明的感觉。若想在府上生存,如果没有坚毅的性格,没有勇敢的精神,没有接受狂风暴雨的强大的心理,是无法生存的。这就像面前这块石头一样,它静静的躺在这,接受风雨的洗礼,但依然坚硬。婧姝见不远处有两个雪人,一个高一个矮,头上戴着稻草做的帽子,婧姝对冰玉笑道:

    “那两个雪人是谁堆的?”

    冰玉道:

    “是绵绵鼓捣出来的,还说一个是我,一个是三爷屋里的朦胧,我看像她自个才对。”

    婧姝笑着摇了摇头,道: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说着主仆两个朝家里走去。

    老爷责怪潘氏教子无方,潘氏不服冲撞了老爷,两个人争执了起来,老爷差点气病,潘氏见状慌了手脚,结果落荒而逃。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上拆棉扯絮下起了雪,今年的冬天来的特别早,也特别严寒,估计来年会是一个丰年。三房那边灯火通明,大伙围在一起吃饭,金永正推病没来,他是没脸见人。府上的谣言消失了,人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又是三房那边的人弄出的好事,如今三房的人个个如过街老鼠,连一直都很受大太太器重的文茜都像矮人半截似的,没了往日的利索劲,做起事来有点缩手缩脚。下人们都说五姑娘变了,变得像六姑娘了。

    三房的男人们都不大管家里的事,金永正已经推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只剩下束星达和田方两个人。束星达只关心养在笼子里的那几只金丝雀,田方是个大忙人,鲜少在家。

    潘氏在餐桌上骂个不休,束星达听着觉得聒噪起身离座,潘氏见状,没好气的道:

    “这么晚了你又想上哪儿?”

    束星达边转身朝门口走去,边说:

    “我的雀儿饿了,要喂它吃食。”

    关露祺冷笑了笑,不出声。

    潘氏哼了一句道:

    “如今是我们全家的命运重要还是你的雀儿重要?你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连个轻重缓急都分不清?”

    束星达嬉笑着说:

    “有什么重要不重要的,大不了分家,大家各奔东西。”

    潘氏咬牙恨道: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束星达吹着口哨逗笼子里的雀儿玩,似乎没兴趣理会母亲。

    “你跟爹夫妻吵架,那是你自个的事,却要我们替你担责,娘,到底是我没出息,还是你太有出息了?”束星迪的话像触到了潘氏的最痛处,她欲哭无泪,眼泪含在眼眶里,颤抖着声音道:

    “没良心的东西,我豁出这张老脸都是为了谁?”说到这里潘氏哭了起来。

    文茜赶紧上来安慰母亲:

    “今儿个不是我说哥哥,全都是哥哥的不是,娘都被你气哭了,还不快过来给她老人家赔个不是。”

    潘氏气道:

    “你别劝他,也无需他跟我赔不是,我就当没生过他这个儿子,从今往后我只跟你和文艾过,就算将来老了都不要他为我送终。”

    “娘,你别说丧气话,咱们可是一家人,此时正该抱成团的时候,怎么自己人之间先闹起了内讧,若传出去,二房那边的人不知要怎么笑话咱们。”文艾道。

    田方把束星达拉进来,扶着他的肩把他按坐在椅子上,笑道:

    “快给娘赔个不是,母子两哪有隔夜仇。”

    潘氏抱着胳膊坐在那儿,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束星达吸了吸鼻子,说:

    “娘,您别气,若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唉,说到底还是我这个做儿子的没用,但凡我也能像老三老四那样,娘就用不着受爹的气,你老要怪就怪我,要骂就骂我,总之一句话,要杀要砍悉听尊便。”

    束星迪前半部分说的好好的,潘氏也被感动到了,觉得鼻子酸酸的,后半部分就跑偏了,潘氏朝他摆了摆手,说:

    “罢了罢了,越说越不像话。”

    束星达笑道:

    “我真心实意跟您赔不是,您又嫌我不会说话,我这回子若提着鸟笼出去溜达,你又要说我不孝敬您,唉,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潘氏被儿子弄的哭笑不得,伸出一根食指在他脑门上戳了一记,道: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长记性,我说的话你从来不听,成天只知道斗鸡走狗,过了年就二十八了,你就算不替我这个为娘的想,也该替你自个想想,你就算不替你自个想,也该替——”潘氏说到这里忽然止住了,她想说也该替你的孩儿想,但见关露祺在旁就把话缩了回去。

    关露祺心下明白为何婆婆会中断话头,她不安的揉捏着手上的帕子,心里对婆婆恨得什么似的,觉得婆婆专找她的痛处说事。

    文茜何等伶俐,见母亲欲言又止,嫂子又是这副神情,笑着扯开话题:

    “既然哥哥已经跟你赔了不是,娘就原谅哥哥这一回。”说到这里,文茜对田方说:

    “你不是说有事要对大家宣布吗,你究竟要对大家宣布什么事?”

    田方在潘氏边上坐了下来,道:

    “娘,咱们有机会绊倒二房屋里的人了,我知道一个秘密。”

    当田方说他有一个秘密的时候,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凝重了起来,连一向嬉皮笑脸的束星迪都变得一脸严肃。

    “妹夫,你手上有什么秘密,是束星远在外面做了不好的事,还是那个风流成性的束星遥惹了谁家的姑娘,说来听听。”

    田方笑道:“这个秘密既不关束星远的事,也不关束星遥的事,和谁有关,恐怕你们想上三天三夜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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