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
杨不饿在裤子上擦了擦手,直起身来伸下懒腰:“知足吧,你想想全连上下一百多人又那么多装备,现在就打剩我们几个,只要我们平安待到演习结束,等回去以后连长都得把我们当宝贝供着。”
“可是待在这里怎么表现?不多多表现又如何能让战区特种大队的人注意到。我的目标可是要成为特种兵的,难道在这炊事班里削土豆就能削出个特种兵来?”
有这样想法的可不止张小凡一个,其实这也是每个士兵的普遍想法。姚兵王建军他们如此,连周波这个老兵亦是如此。
“老姚,姚军师,你向来不是号称智囊型人才吗?倒是想想办法啊!好歹我们也为一九九旅立过功吧,这旅长也真是的,总不能卸磨杀驴吧。”
“江郎才尽啊,当真没辙!”
姚兵叹着气继续又重新拿起个土豆削起来。
“你们这群年轻人就是好高骛远,还想表现表现让人家特种大队注意呢,也不想想人这几个旅联合演习,你凭什么就认为好几万人中人家就能注意到你。
你可知道人家战区狼牙特种大队才一百多号人的编制,平时训练都忙不过来谁有空在这几万人中挑这些菜鸟兵。”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兵。老兵围着白色围裙,看着也不像是这炊事班的班长。瞧见杨不饿几个人围在一起无所事事的抱怨调侃,就忍不住过来瞅瞅热闹。
“哈,老张你来啦,快坐。”
这个被杨不饿称呼做老张的家伙叫做张治军。没错,他就是一九九合成旅的旅长。当然这个身份这些人哪里会知道。
早在第二阶段演习开始的时候他就把指挥部秘密安排到这管后勤的炊事班里来!为的就是防止敌方的斩首行动。
就在杨不饿他们归来的时候本来底下是决定安排在侦查二连的。这个决定被张治军得知后,他就立刻决定把这几个人安排在身边,这样的安排可是类似于警卫排的工作了。
杨不饿在蓝军阵营药倒一大片的事迹至今还没有外传,只有高级将领少数几人知道。而张治军在第一时间就收到导演部司令员派人送过来的报告,当时可是把他这个大旅长惊得半死。这也是为什么一个堂堂的旅长会干涉一个新兵去向的缘故。
“你这小子,你说你这样能干什么?连削个土豆都削不好,这都把它们糟蹋成啥样了。”
张治军指着杨不饿筐里的那些不成形的土豆心疼的数落道。他以为这是杨不饿因为又被安排在炊事班而赌气为之。
其实杨不饿也是没有办法,自从在井底憋气以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不一样。力量突然的增大就是其中之一。
比如说这削土豆,这土豆杨不饿平时也没少削,但是现在他却得非常小心的控制好力道,因为一个不小心他的左手就会把冻得坚硬如铁的土豆给捏碎掉。
这还仅仅是一方面,其中走路就是他这几天最痛苦的事情。如果按照平时的习惯,那他整个人要不就摔个狗吃屎,要不就直接跃得很高。
所以这些天来,杨不饿走路的姿势就像是只大企鹅一样,跨着怪异的步伐一步步的扭着屁股前进。
因为这个他不知道被那几个牲口嘲笑过多少次。要不是爷爷临死之前有过嘱咐,绝对不能把自己平时练习的那个呼吸功法的秘密泄露出去,他倒很想让姚兵他们帮忙解释解释一下这个非常不科学的现象。
除了力量突然增强之外,反应速度更是快到变态。他的耳朵也总能听到一些平时听不到的细微声音,眼睛也看得到比以前更加细微的东西。
有时候杨不饿甚至认为自己是不是也被蜘蛛给咬了,会不会也能在手中喷出些白色的蛛丝来。
身体发生这样大的变化杨不饿开始也是很迷惑彷徨的。但是经过这几天的不断适应,他发觉这样的变化其实也还算是好事情。
至于副作用,除了他每天的食量又增加许多之外,也没有更令人无法接受的情况发生。
杨不饿仔细想过他练习的这个呼吸法决,似乎他这十几年来一直就是个能量不断积累的过程。只是那时候在水底无意中的练习让原本就饱和的能量撑破某个界限达到另外一个层次一样。
“那么如果再按照这个口诀练习,是不是在某个时候又会再次把能量蓄满,然后再次突破?到时候自己的力量会不会又再增加呢?”
关于这个问题,杨不饿不止一次这样设想过。所以自身体变化以后,他对于爷爷传授的这个呼吸口诀的练习也勤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