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重重的就锤在对方的脸上。
阿莫尔的鼻子正面被锤中,瞬间整个鼻梁就断成几节。而还没等到他感觉到痛感,杨不饿第二下锤击就砸下来。
砰……
“这下是为我战友钱斌打的,从来没有人能在华夏军人面前撒野后还能嘚瑟的。”
砰……
“这下是为我自己打的。因为我身上真的TMD痛!”
砰……
“这下是为你打的!谁叫你这么嘴贱!”
三锤下去,阿莫尔已经晕厥过去,只有血肉模糊的口鼻之处血沫泛起的泡泡才能证明此时这个米国士兵还有一口气在。
“米国人,求饶吧!向我伟大的华夏国认输吧!不然他就要死啦!”
杨不饿用英语大声的对着看台上的汤姆逊怒吼道。
什么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就是,刚刚这个米国官员还在逼迫这张治军向他们国家低头。可转眼间就轮到他面对这样的抉择。
“我们认输,亲爱的张,快,快叫你的属下放了阿莫尔。求求你,快点下命令放人。”
汤姆逊很是干脆,在他眼里,这已经不是什么国家荣誉的事情,而是关乎自己小命的大事了。阿莫尔可不能死,他身上还带着其他任务,就算是缺胳膊少腿的也好,哪怕是瘫痪成植物人,总之就是不能死。
这次用实验体来参加军事交流可是他提议的,如今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向公司交代。要是这一个近乎完美的实验体死亡,到时候等待他的也只有死路一条。
当着众多国家官员的面,汤姆逊把高昂的头颅低得近乎极限。见到这一幕,厄罗斯官员尤里奥最是开心。还有什么比看米国人出丑的事情更让人痛快的。
“噢,仁慈的上帝。我这时候应该来杯伏特加庆祝一下的,为什么我那蠢笨如猪的助手没有为我做好准备呢!
亲爱的张,我的朋友。你就原谅这个可怜的汤姆逊吧,他现在可是比公园里那些讨厌的松鼠乞讨松果时还要卑微。”
汤姆逊此时已然没心思理会尤里奥的嘲笑了,他现在就想把阿莫尔活着带回米国实验室去。
虽然很不愿意,但是张治军还是决定让杨不饿把台上那个米国人给放了。
阿莫尔如今身受重伤,说不定撑不过回国。所以张治军并不想把事情做绝。
“列兵杨不饿,把人给放了吧。我们胜利了!”
听到张治军终于下命令,惊恐万分的汤姆逊心头的石头才得以重重的落地。但还没等到他缓口气,就被擂台上杨不饿的举动给吓到半死。
只见杨不饿用右手把阿莫尔从地上给提起来。眼睛扫视着那些想围上来庆祝的战友。看着底下他们欢呼雀跃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终于他忍无可忍对着台下怒吼道:
“够了!你们这有什么可高兴的!你们不要忘了,刚刚就是这个混蛋把钱斌给打下擂台的。
钱斌是谁?是你们的战友!知道吗?刚才他差点被自己咳出来的血给噎死。他一边的肋骨几乎全部折断如今正生死不知。而刚刚旅长却要我放过这个凶手。
也许你们会说米国人已经认输,我们华夏国不可食言,但我并不这么认为。
我只知道,敢犯我华夏者,当诛必诛!”
杨不饿话音刚落,当着所有人的面攥紧左手的拳头重重的击打在阿莫尔心脏的位置。一记闷响直传到看台上,然后杨不饿潇洒的把已经死透了的阿莫尔尸体扔下擂台。
所有人都被刚刚的这席话这一幕压得喘不过气。摩步连虽然有着众多老兵,莫说杀人了,就是重口味点的血腥都没有经历过。
杨不饿在他们的眼中向来都是个菜鸟新兵的形象,生产连养猪的嘛,老实憨厚,人又好说话。
可今日所见,杀人如杀鸡。他们始终无法把擂台上这个面冷如霜,目露血光的男人跟平时那个笑呵呵坐在食堂吃饭的大男孩联系到一起。
由于罗志刚是一直站在擂台下的。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他最直观,现在阿莫尔的尸体就在他脚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堂堂一个大连长此时看到杨不饿的时候心里面总有点发慌。
“旅长,关我禁闭吧。我违反了你的命令,愿意接受处罚……”
事情告一段落,此时的杨不饿终于坚持不下去瘫倒在地上晕过去。台下的医护兵这才赶紧上前为他做检查,然后迅速送往医院。
“你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杀了阿莫尔,你们要付出代价。我向上帝发誓!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汤姆逊歇斯底里的对着张治军吼叫着。
“随便吧,又不是第一次较量了。这回是哪?东海?南海?还是跟上次一样在西南雨林?请问我们华夏怕过吗?”
事已至此,张治军也懒得再跟这个米国佬客气什么。外交的事自有专业人士去头疼,要是想动武,大不了在西伯利亚雪原上再较量一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