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换上舒适的睡衣,顾娇娇趴在床上玩手机,耳边是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水声。
祝予洲洗得很快,不多会儿就吹干头发围着浴巾出来了,然后抱起顾娇娇重新进去,放到洗手台上拿起一旁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顾娇娇的头发又长有多,还烫了好看的大卷,她总是不耐烦收拾,所以打理这种事一向交给祝予洲。
祝予洲很高,顾娇娇坐着,要仰起脸看他。
离得越是近,他的美貌就越是迷得人挪不开眼,浓密的睫毛阴影与半垂的眼睑将他黑白分明的清澈眸子遮盖了大半,哪怕只是看一缕发梢,他的神情都是专注而认真的。
这个男人是她的。
她可真幸福啊。
顾娇娇伸出手,指尖在祝予洲健壮的胸肌上流连了片刻,然后一点点下移,落到他的鲨鱼肌上。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我?”
祝予洲弯唇,将手心的发梢换了一缕,“我能有什么事情瞒你。”
好吧,他不听话。
“阿修,你不乖了,现在背着姐姐有自己的小秘密。”
祝予洲的腹肌因为柔软指尖的触碰跳了一下,他握紧了手中的吹风机,一言不发。
顾娇娇弯弯唇,扯开那块碍眼的布料。
祝予洲对顾娇娇完全没有抵挡力,身体被她触碰到的时候,瞬间僵硬得不像话,眸子更是黑得像是晕染了墨迹。
“娇娇。”
“没事,你继续吹头发,我玩我自己的。”
顾娇娇笑得十分不负责任,她晃了晃腿,用珠圆玉润的脚趾有意无意的擦过他腿上的皮肤。
战况俨然已是一触即发了。
祝予洲不是圣人,更不是什么柳下惠,此时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做别的事情。
他关掉吹风机,身体前倾,两只手按在洗手台的边缘,手背以及小臂因用力爆出青筋。
镜子里的两人,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只安静的浴室里,会时不时响起男人断断续续的低喘。
“你到底准备做什么嘛?”
顾娇娇停下来,她将上半身后仰,方便自己看祝予洲的表情。
祝予洲眼尾红着,握住顾娇娇的手,红着耳尖用沙哑的声音装可怜,“娇娇,别欺负我。”
顾娇娇耳尖的细小绒毛一下子乍起,她佯装镇定,用压低的声线掩饰舌尖的微颤。
“别恶人先告状了,什么叫我欺负你,明明是你欺负我。”
不论别的,在这种事上,确实是祝予洲比较过火。
祝恶人没有为自己反驳,只是皱着眉头可怜巴巴的盯着顾娇娇,像极了等待主人爱抚的大狗狗。
……
直到昏睡过去,顾娇娇都没有从祝予洲嘴里套出任何话,她最后一个念头,是后悔自己选错了路子,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威胁来得干脆。
顾娇娇睡了一个极其漫长的觉,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祝予洲有事离开了,手机里有他发的消息。
看看时间,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
顾娇娇翻了个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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