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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观讲完后,夏宏进略一沉思说道:“大观同志,你当机立断向五号长汇报这件事情非常恰当。不管两位老长也好还是穆副总理也好,我们都要做一级保卫的安排。按照你刚才的叙述,现在手术已进行了三个多小时了,我估计中央长的专机肯定会在凌晨降落在宁北机场或者是某一处军用机场。我们分
一工,你还要辛苦一下,赶回医院去,协调和指挥穆国兴同志的抢救工作,一有情况马上和我电话联系。我留在省委负责召集人员制定长保卫工作的安排。”
事情的展果然和姜卫的判断是一致的。
姜卫回到军部,立刻抓起了他的军用专线电话,做了一番部署。两个小时之后,姜卫就接到了中央军委的命令,要求做好中央长的安全保卫工作。
凌晨时分,一架专机徐徐的降落在了宁北省某一处的军用机场。从飞机上下来的人迅被军方安排的车辆接走了。
飞机的机组人员也接到了随时准备返回京城的命令,机场的地勤人员也迅的为专机做好了随时起飞的准备工作。
这时,天色已经有些微微白,街上的行人车辆非常少,只有一些早起准备卖早点的小店,打开了他们紧闭的店门。他们看到,通往医院的路上已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满了头戴钢盔、荷枪实弹的士兵。警察也站在大街小巷出入口的位置。阻止了行人的外出。
一个小时候后,这些士兵和警察迅的撤离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生过似的。
至于专机上来的人是谁,只有姜卫和宁北省委书记夏宏进、省长黄大观等极少数高官知道,这件事也被这些人当做了永久的秘密烂在了心里。
参加穆国兴手术的那几个医生们惊讶的现,在手术快要结束时,由院长带进来几个人,这几个人是这些医生们只闻其名,从未见过的国内最著名的??外科专家。这些人进来后,略一听取了情况的介绍,就毫不客气的站到了手术台上,接过了护士递来的医疗器械,一丝不苟的进行着手术的收尾工作。
经过一番术后认真而紧张的检查,伤者被小心翼翼的抬到了一辆军用救护车上,马上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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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一缕阳光从三零五医院,那宽大的玻璃窗挂着的百叶窗帘透进来时,躺在病床上的穆国兴终于醒了过来。他努力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打量着这里陌生的一切。努力回想着事情生时的那一刻。
他想起了那天听到两声枪响,感觉到自己右侧肋骨一阵剧痛,在倒向小田背上的一霎那,看到一个戴着摩托车头盔的人,迅跨上了一辆摩托车疾驶而去。
“遇刺了?想不到自己一个堂堂的金山市市长,竟然在市政府的院内遭到了歹徒的袭击。空有一身好武功却在这现代化的热兵器面前毫无用处。”穆国兴不由的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微笑。
“宝儿,你醒了?”随着一声温暖的话语,穆国兴的母亲张兰芝从沙上走了过来。来到穆国兴病床前,伸出手心疼的抚摸着儿子的脸:“宝儿,你差点吓死妈妈了!”说着,眼中的泪水不由的滴落了下来。
“妈妈,我这是在哪里啊?我睡了多久了?”穆国兴望着母亲那憔悴的面容问道。
“你都睡了二十多个小时了,这是京城的三零五医院。”
“我不是在宁北受的伤吗?怎又回到京城来了?”
“宝儿,你刚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等以后妈妈再告诉你好吗,妈妈就在这里陪着你!”
张兰芝说完,就俯下了身子用手轻轻的拍打着穆国兴,就像在拍打一个婴儿似的。
穆国兴感受着这份母爱,心想,回家了,回家的感觉真好,不由的又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张兰芝看到穆国兴醒来之后,又在他的爱抚下睡了过去,也放下心来。来到了穆国兴的姑姑穆沁琳的办公室,把这个好消息先告诉了穆沁琳。
姑嫂俩商量了一阵后,穆沁琳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又召集了一些专家去给穆国兴进行检查,张兰芝也拿起了电话,把这个好消息一一告诉了穆老、钟老和丈
夫穆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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