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和改委的姚副主任熟悉,但我不想随意的去利用这层关系,要是这点小事都去麻烦人家,那以后有了大事又该怎么办啊?”
穆国兴说完后,大家都点了点头,谁也没有再接着这个话题谈下去。
张荣富看了看大家又都不说话了,不由得笑了笑说道:“大家怎么又不说话了?国兴市长刚才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有一些事情单凭我们个人的力量,还是很难达到目的的,适当的借助一些外部的力量,也可达到事半功倍的作用。我这次看来是没有希望了,再过几天我就要打道回府了。”
停了一会,张荣富举起酒杯和穆国兴碰了一下又说道:“国兴市长,我回去之前能不能请你帮我个忙,我也知道咱们第一次见面就提这样的要求,也不太合适,原来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不过我看到国兴市长的为人之后,现在又改主意了。”
“呵呵,荣富市长,你的要求我清楚,恐怕不光是你有这个想法,就是具道市长也有这个想法!既然我们在京城里能够相识,也说明我们这三个城市都有缘,你们是不是想让我帮你们约见一下陶司长啊,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忙我倒是可以帮。”
穆国兴说完这句话后,见到张荣富和刘具道两人,像如释重负般的出了一口气,就知道他已经猜对了,于是笑眯眯的等着他们二人的回答。
张荣富和刘具道脸上略显一丝尴尬的神色了,不好意思的一起点了点头,这两个人请穆国兴过来之前就已经想过了,穆国兴可能答应帮这个忙,但不会那么痛快,恐怕要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才能达成这个目的。特别是张荣富由于他所在市的经济总量要比金山市大的多,他认为穆国兴即便是答应了,也会提出一些跟银城市签署一些经济合作项目之类文件的要求。所以他给自己也定了一个底线,只要是穆国兴要求的不过分,他就会答应的。
虽然两个人都抱有一些这样或者是那样的想法,却没有想到,事先准备好的一切一点也没有用上。人家就这么痛痛快快的答应了。
“国兴市长,今天我什么也不说了,就凭你这份??襟和魄力,我就自愧不如。你年纪轻轻的能做到这个位置,也实属必然。来,国兴市长,我敬你一杯!”张荣富内心充满敬佩的说道。
刘具道也随后端起了酒杯对穆国兴说道:“国兴市长,看看你今天的做法,再想想我的打算,我都感觉的我的心里有些龌龊,就凭你这份魄力,你们金山市如果不能在你的任期内得到十足的展,那就没有天理了。这杯我也敬你!”
刘具道说完后,一仰脖喝干了他面前的杯子,马主任给他的杯中填满了酒。刘具道望了望他的主任张同友又望了望马主任,说道:“张主任,人家金山市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就这一句话,把张同友给闹了一个脸红脖子粗。被领导在众人面前指名道姓的批评了,这对于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两位市长可千万别那么高兴,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了,陶司长我可以帮你们引见,但是,具体的怎么办,办什么事,这可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今后,我可不会再帮忙了。”穆国兴笑嘻嘻的说着,提前给这两人打了个预防针。
事实上,穆国兴对与给这两个人引见陶司长,也并不是没
有想过,他也衡量过就是把张荣富和刘具道给陶司长引见了,对于金山市这次争办会议举行地点来说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作为陶司长来说,根本也就不会傻到不顾姚副主任的暗示,把这个申办城市地点给他们两个人当中任何一个城市的,即便是抹不开情面,把他们两个市的名字都报了上去,在改委领导具体研究时,也会被卡下来的。退一万步讲,就是改委没有把他们卡下来,报到了国务院,他的父亲穆从军作为一个主管经济的副总理能胳膊肘向外拧吗?答案是否定的!再说了,人家张荣富和刘具道也并不一定是因为这件事才请穆国兴帮他们引见陶司长的。如果是这样认为的话,那不是侮辱人家两个人的智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