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点,我们约在了银座的一家咖啡馆。
我提前到了,内心一直在为是否能说服忍足答应而忐忑不安。
不多时,忍足也到了。
“抱歉,久等了。”忍足今天一身体闲装扮,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没关系,是我提前到了。”
“你怎么证明你昨天所说的一切。”忍足认真的问我,
“说实话,我并没有证据,但幸村真的患有急性神经根炎。如果忍足君不能确定是否相信我,能否按照我昨天的那个建议,这样的话,忍足君,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就是可能要麻烦一下你了。”我很认真地告诉他。
“幸村君的网球生涯,前途无量,我希望他能提早进行冶疗。”
“之前你说过的那个给幸村君看病的医生还在吗?”忍足继续追问道。
果然不亏是天才,一问就问到了关键点。
“他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处理,已经离开日本了。所以临行前拜托我帮他处理好这件事。”我不得不这样圆谎。
他看了我良久,好像在思考什么,又或者是在犹豫之中?
“我相信你说幸村生病的消息是真的,我可以帮你这个忙。”
我大喜过望,激动地说“真的是谢谢忍足君了,具体的操作可能就要你来实施了,至于体检的费用,你把卡号告诉我,我回去再转钱。”
“这个就不用了,你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就好。”忍足最终笑了笑说。
妈呀!他说这话的语气好苏啊,真的是太帅了,我都忍不住有点心动了。佛曰,不可说呀!
后续的一切都是忍足在操办,我也不知道他具体执行到哪一步了。
后来的后来,我才得知,忍足为了能让幸村能来医院检查,一气包了他们立海大网球部八个正选的体检。真不愧是家里有矿啊!
又到了新的开学季。三年级退部后,手冢正式成为网球部的部长,大石也成为了副部。凉子与有纱凭借她们出色的能力,分别也成为了副部。好像也有我显得有点不思进取。
学生会的换届也开始了,手冢担任了学生会的会长。凉子说是为了追随她男神的脚步,也参加了学生会,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接触到手冢了吗?
忍足最终给我传来了消息,说一切已经搞定了,幸村已经在治疗中了。我感到十分地开心。这比动漫里提前了三个月,希望幸村能更快恢复。也能让立海大网球部的人少一份担扰,特别是真田,本来是一个热血逗比的青年,硬硬生被三连霸的压力和幸村的病给逼成一个暴躁黑脸的大叔形象。虽然真田的脸本来就转挺显老的。我还是不吐槽他了。
这天下午,我正在独自进行网球练习。一个女生低着头,直直地朝我冲来,然后我俩就都摔倒了。
“对不起,我没有看路,不心撞到你了,真的很是抱歉”她不停地向我道歉。
我注意到这个女生的身上都是湿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哭过。
“我没事,你怎么样了,需要我帮忙吗?”
她连忙摇头,谢谢我后就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猜到了一些缘由。她好像是凉子班上的人,我之前见过他。
翌日,我向凉子打听她的情况。
“你说的是石田秋惠,她平时表现沉默内向,在班上也没有什么朋友,没什么事你很难注意到她,但自从上周有人说看见石田在到班上偷东西后,她就是这样一直受欺负的状态。”
我问凉子她相信石田的清白的吗?凉子却回答说别人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要努力变强,这样其他人才会尊重你。
凉子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但又充满了弱肉强食的残酷,
我也有过类似的遭遇。上高中时,有一次因为我原先的床铺上方漏水,我不得已搬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宿舍。
有一天,我看见一个女生在翻我的床铺,我问她在干什么,她说没什么。
后来我得知她是怀疑我偷她东西了,而且她还跟宿舍的人说了我的闲话,那段时间,我在宿舍处于被孤立的处境。
我仍泰然自若,也没有理会那些人。再后来我又搬出那个寝室了,生活依然如旧。
我不知道我现在想起那些有什么作用?是想表达自已当时做得好,还是幸好我生活的环境暴力伤害要少一些。
事情的真相根本没有人会关心,被冤枉成偷东西只是一个借口,一个可以让坏人欺凌弱者的由头。让旁观者心安理得,事不关已,让坏人做坏事更加器张,更加明目张胆。
优秀如手冢,凉子这样的人都会遭遇不公平的待遇和凶狠的暴力。弱者在日本这个强者为尊的社会基本上没有选择的权利。
凉子看到我有些难过的样子对我说“其实欺负石田的那群人,带头的就是当初害你摔倒的大岛美穗。”
“大岛那个人仗着自已家里有点钱,平时就在班上耀武扬威的。当初你的仇还没有报呢,我正好教训教训她,让她明白什么是为人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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