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
孟帅看几人心力俱疲的样子,心中不免涌起了一股恶意,暗道:你们这一脸事后的表情是闹哪样啊?要外面来人看到这样的情形,还不知道揣测你们一起干了什么好事呢。
过了很久,叶孚星率先恢复一些,道:“诸位,你们......怎么看?”
玉淙淙道:“恐怕是......那件东西?那个......那个......”
牧之鹿道:“倘若是那个......那也太不可思议了......田氏掌握了这个......要多大的背景?倘若他们真有这样的背景,怎么会国运日衰?”
叶孚星摇摇头,又道:“阴师兄怎么看?”
阴斜花怪笑了一声,比平时听起来还要毛骨悚然,道:“你们谁也不敢说出这东西的名字,不就是怕担责任吗?我也不说,也不确定这件事。我只知道,这件事不能由我们来决定,必须上报门中。”
玉淙淙忙道:“真的要上报门中吗?不能我们自己......”
牧之鹿摇头道:“玉师妹,还是不要起这个心。你看阴斜花平时多贪婪一个人,倘若这东西那么好吞,哪怕有五分把握,他也必要拿下,可是连他都不起这个心思,可见这东西多么棘手。你仔细想想,这东西说有天大的用处,对你本身的好处又在哪里?”
玉淙淙道:“怎么没有?我们学武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叶孚星接口道:“那跟实力有关。你的实力到了,在门中也能实现,要是实力不到,就有这个在手,又有何益?说不定死得更快些。”
玉淙淙低头沉吟半响,轻叹一声道:“是啊。”
叶孚星道:“况且门派也需要这个,对于整个宗门的地位是有多大的提升?你我身为师门弟子,师恩深重,也该为门派着想才是。”
阴斜花哼了一声,道:“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师恩深重,我只知道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我提供了这样的讯息,若不往门中换些好处,怎么对得起今天的一番折腾?”
叶孚星道:“你总是如此功利。这地方虽然隐秘,然事关重大,须得有人在此守着。依我看就我和阴斜花吧。然后再派人送信,妙师妹的飞剑最快......”
阴斜花怪叫道:“不是吧?你要通知外面的人?这东西就怕多一个人知道,你还要跟其他门派的人说?倘若七大派人人都知道了,门派的地位还有什么屁的提升?”
叶孚星被他说得愣住,心中犹豫不决,道:“不跟外面的几位师弟妹说?诸位觉得呢?”
牧之鹿道:“我也觉得没必要再扩大范围了。这东西说到底,还是稀缺的资源啊。”
玉淙淙缓缓点头,道:“我也觉得这样。尤其是若要通知了妙师姐他们两个,要不要通知璇玑山?若是通知了,还不知道他们怎么强占。若是不通知,我们六个门派孤立他一个,怕他们以后要发疯。”
最后这句话触动了叶孚星的心思,当下点头道:“既然大家都决定了,那么就不告诉其他人,只限我们这里的人知道。孟帅——”他突然盯住了最后面的孟帅。
孟帅道:“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这句话不只是为了保命,也是实情。那几个人心照不宣,大打哑谜,外人哪听得懂?他确实啥也不知道。
叶孚星眉头一锁,一丝煞气浮上眉头。
孟帅看出他的歹意,心道:卧槽,你果然有灭口之意?平时看出你人五人六,关键时刻也这么毒。
牧之鹿转头对孟帅道:“为了保险起见,你最好还是别乱动。回头你只能入我们四家门下,跟我们一起回大荒。若走其他门派,我们可要确保保密。”
孟帅松了口气,道:“是。”这一句话,就把阴邪花建议的菩提谷和洗剑谷的机会都断送了,可说是飞来横祸。也就是孟帅心宽,怎么都能过去,应付过眼前的危机,以后再做打算便是。
叶孚星想到牧之鹿有心收孟帅入门,也就不再多说,道:“最好如此。咱们说说回去怎么办?要瞒过无止他们给师门报信,需要点儿技巧。从这里回大荒,路途可是不近。咱们四个人哪个离开这么长的时间,怎么都会惹人怀疑。”
牧之鹿道:“只能编造一个借口,请各门出长老主持升土大会,暗中把这个线索告诉门派,再看门中安排。”
叶孚星道:“也好。那就这样,我和阴斜花守候在此,玉师妹在大荒周旋,牧师弟回去报信......”
阴斜花嗤笑道:“你不放心我,要亲自看着我?其实你大可不必,凭你那两下子,我若有心,你哪里防得住?让牧胖子出去也好,要说编瞎话,谁也编不过他。”
牧之鹿点头道:“好,那小弟就走这一遭。你们两个拿出信物来,我好去你们师门报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