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和我之前一样,记得我之前在巴士上的样子吗?和你现在的表情一模一样。”
“你凭什么质疑我?我凭什么记住你说过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线短路了,我竟然敢拿手指使劲戳着由美子的胸口。
“真是不可理喻,说翻脸就翻脸。”由美子气呼呼的走出房间狠狠的将门摔上。
由美子走后,屋内还不知道已经发生什么了的三个人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在和他们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他们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这种行为如果还是十一二岁的小孩还可以说是头脑发热一时冲动,但是你刚才的样子你知道就像什么吗?就像一个神经病,就像一条得了狂犬病的疯狗,呲着牙要咬人的样子。”约翰揉了揉太阳穴,“由美子她只是关心你,而你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大了呢?”
“我只是很讨厌她质疑的口气。”
“如果谁都像你这样因为一个质疑的口气就能反应那么大,那还没等僵尸毁灭人类,人类就已经自己被自己气死了。。。”
“那我现在又应该怎么办呢?”
约翰叹了口气,他从床上拿起自己的背包和外套说:“我去找由美子,你在这里和这夫妻俩待在一起,等我找到他的时候你要向她好好地道歉。”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既然要道歉还是本人当面道歉这样比较好吧。”
约翰点了点头,我也拿上了我的东西和约翰一起走出了房间。
“你知道吗,我有个朋友他在岛上的英国教会帮忙,我们在七岁的时候曾经在岛上的沙滩上用沙子堆过许多好玩的东西。”约翰笑着沉浸在自己回忆中。“我们在沙滩上堆了许多有意思的东西,有一次我将自己的塑料铲子插在沙堆上,装作自己是亚瑟王拔出石中剑的样子,但是我那个哥们,他似乎是忍受不了我这种人来扮演亚瑟王,他一直在说我这种没有赢得朋友们爱戴的人是当不了王的。”
“你那个朋友似乎听起来很不可理喻。”
“他和你一样,经常为了一点点小事就会生气,而且每次生气都像变脸一样,说生气就生气了。”约翰说道,“我们为了帮他改正这个毛病经常会和他进行假绝交。”
“什么叫假绝交?”约翰笑了笑,“和他要好的朋友就只有我和其他几个小伙伴,只要他那个时候一冲动我们就会不理他,他会好奇的过来问我们为什么不理他,而我们会说【你的脾气太烂了,我们不想理你,我们绝交吧。】”
“这个办法有用吗?”
“有用吗?老天,那哥们当场哭了出来,我们虽然被吓了一跳,我们没有料到他的反应这么大,但是我们还是强装镇定,我是第一个扭头往回走的,其他人也逐渐反应过来跟在我的后面。”
“后来她怎么样了?”我好奇的问。
“那个伙计最后买了一大袋子零食给我们,他甚至还要跪下,这个时候我们意识到有点过火了,但是这次的教训让他再也没有随意发火了。”
“那我一会道歉的时候也试试跪下吧。。。”
“你要是觉得这不丢人的话。”约翰的语气很严肃,“我这个人脾气也很大,有的时候人在生气的时候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下跪这种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的,而且这种话也不可以随便乱说。”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的向由美子道歉的。”
“那就好,别再说什么跪下之类的话了,好吗?”约翰笑着伸出了拳头。
“好。”我与约翰碰了碰拳。
或许在由美子说出那句“我告诉你的话都忘记了吗”的时候我就应该好好地想一想她说的那句,“只有聪明、镇定的人才能活下去”。
因为被恐惧冲昏了头脑,恐惧搞得我像个小丑、傻瓜一样,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没必要因为恐惧而感到丢人,人类能感受到才会触发本能的求生欲,我们只要把恐惧感正确的处理就好了,我们人类是很聪明的的动物,我们无论受到什么挫折,我们都会一次再一次的从废墟中爬起来,这就是进化。
我们在到达外面的甲板的时候看到了那艘被**击中了的可怜游轮,海平面都是穿着橘黄色救生衣的幸存者,而有的幸存者已经被咬了,他们就变成了行尸浮在海面上,继续扑向那些浮在海面上的新鲜肉块。
德克萨斯号的船体发出巨大的悲鸣声,她的船头开始上翘逐渐呈90度直角,这个时候她的船身突然裂开呈两半,就像电影《泰坦尼克号》一样壮观。
“求救求救!冲绳空军基地,这里是红旗,我们需要空中支援,马上!”地上掉落的无线电传出舰长呼叫的声音。
“这里是冲绳空军基地,我们目前没有办法提供支援,基地内大批感染者涌入,机场跑道已经被感染者占领,所有飞行器均无法起飞。”
“收到,那么冲绳还有可以调动的力量吗?”
“你可以试着联系一下海军航母克林姆林征服号,他们最后一次报告的方位在你的位置附近,他们说回来救援我们。”
听到航母在附近我稍微放了点心,希望这个航母带着自己的航母战斗群过来。
“真是奇怪。”约翰挠了挠头,“如果冲绳的空军没有办法使用飞行器,那么由美子看到的F35又是从哪里起飞的?”
“难不成是空军基地与反**武装打成了某些合作?”
“有可能。”约翰点了点头,“其实空军基地内根本就没有感染者,甚至整个日本地区都有可能没有感染者,他们可能已经成立了新的**组织了。”
“虽然我听由美子说过这种情况,但是真的可能这么快吗?再说了为什么他们要攻击难民船只呢?我们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威胁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