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可言。
人人都瞧出来了,她在死撑!可她就是死活不肯承认!!
直到下午的攀岩训练,海芋到底没能撑住,直接从上头摔了下来,下一秒,就直接昏死了过去。
“报告!连长,藻藻摔晕了!!”
徐淼淼大声喊连长。
“快,来两个人,送医务室去!”
海芋就被人抬着,直接往医务室里去了。
医务室里一给海芋做检查,吓了一跳,“高烧这么厉害,怎么现在才来?这要晚一点会把人都烧坏的!”
军医可没吓唬人,高烧直达四十三度。
“我先给她退烧,如果退不下去,明天就赶紧送医院里去!”
这一夜,海芋是在医务室的病房里度过的。
病房里就只有她,还有一个值夜班的小护!士阿熏。
海芋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时睡时醒,脑袋沉得像铅球,举都举不起来。
“阿熏!”
正当这会,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海芋躺在病房里,听着外面的声音,只觉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她想挣开眼睛看一眼,却无奈怎么都挣不开来。
“老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阿熏和老幺的关系似乎挺好的,一见老幺就忙迎了上去,“我看看,没受伤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就手臂刮伤了一下,这不,找你帮我来换药的!”
“我看看……”
老幺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把袖管撸起来,挽高,露出半截粗!壮的手臂,手臂上包扎着白色纱布,有殷!红的血液从纱布里透了出来。
“这么重的伤,还说小伤?赶紧的,给我瞧瞧,可别感染了!”
“怎么?心疼了?”老幺打趣阿熏。
“正经点,别乱说话!”阿熏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眼睛往里面的病房瞄了一眼,压低声音道,“里面还住着个病号呢!”
“嗯?”老幺下意识的往里瞧了一眼,“哪个连的呀?怎么了?”
“老A新招的女兵!好像叫……陆藻藻吧!训练过度,加上高烧,身体完全透支了!烧得可厉害了,今晚要退不了烧,明天可得必须送医院了!”
“陆藻藻?”
就是他们家老大心心念念喜欢着的那个陆藻藻?!
“是啊!怎么?认识?”
“等等——”
老幺推开阿熏拿过来的纱布,往里走了去,掀开病房的帘子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儿,“……还真是!”
此时此刻,海芋躺在床!上,惨白着一张脸,没有丁点生气,还真像个将死之人。
嘴唇乌青,呼吸艰难,喘气声有些沉重,额上细密的冷汗不停地往外渗着,老幺见着都觉有些可怜,“她这怎么病得这么厉害啊?”
“怎么?你真的认识啊?”
“什么病啊?”老幺问阿熏。
阿熏睇了他一眼,酸酸的说道:“哟!心疼啦?喜欢人家?”
“别乱讲话,人家是差点就成了我嫂子的人!”
床!上,海芋虽然没有挣开眼来,可这句话她还是清清楚楚的听进了耳里去。
还真是‘差点’啊……
心口一痛,她艰难的别开了脸去。
仿佛是不想被人怜悯似地,尤其是,那个男人的兄弟!
“她严重吗?”老幺又关切的问了阿熏一句。
“病得也不算轻,高烧都烧到四十三度了!今晚要不降下来的话,很难说!现在还在观察着呢……”
“这样啊……那挺严重的啊!”
老幺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让阿熏给自己换过药之后就走了,走前还不忘叮咛她一句,“把人给看好了啊,别出什么纰漏,她是我老大喜欢的女人!懂不?”
“行了,知道了,别罗哩罗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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