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么?”言铮有些害怕了,关洛飞今晚变了一个人似的,让她担心他真的会用强撕开自己的衣服。
“你希望我做什么吗?”关洛飞低低一笑,一把抱起她就走到床边,把她轻轻放了下来。
“关洛飞,别和我做敌人,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言铮身子不能动,只能拿眼瞪他妲。
关洛飞在床边坐下,俯身看着她,勾唇一笑:“有人说一个女子的第一次给了哪个男人,就会死心塌地地跟着那个男人……做妾也好,做妻也好,言铮,你觉得这话有理吗?窀”
他说着手就放到了言铮衣襟前,手指挑上了她的系带。
言铮肠子都悔青了,到底是什么让她把关洛飞想成君子,刚才没一来就动手,反而把自己置于这样的危险中,如果再来一次,她决不会手软的。
“小铮铮,怎么不说话了?你真的在期待我对你做什么吗?”关洛飞一脸邪魅的笑,头俯的更紧,唇若即若离地亲过她的脸,蜻蜓点水般地配了碰她的唇……
言铮浑身僵硬,嘶哑着声音吐出一句狠辣的话:“你要真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会杀了你!”
“是吗?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威胁我,我倒想尝尝被追杀的滋味了……”
关洛飞挑开带子,明亮的双眼却盯着言铮,微笑:“我有和你说过吗?我这辈子就吻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的丫鬟姣娘……对了,姣娘和你性格很像呢,我吻了她说会负责,她却说不要我负责……我看光了她的身体,她也说可以当没这回事……熙言铮,我吻了你,再看光你的身体,你也会像姣娘一样洒脱吗?”
“关洛飞,我不是她,你要敢对我这么做,我会杀了你……”
言铮咬牙切齿,感觉自己的衣襟都散开了,还好里面还有一件里衣,还可以再为自己赢得点说服他的时间。
“你不会杀我的,否则就是谋杀亲夫了,到时你也要给我陪葬……”关洛飞手不停,又伸到了里衣上。
言铮浑身发抖,被气的,关洛飞他怎么可以这样。
感觉到他已经挑开带子,言铮一想到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就又羞又恼,还伴了一份巨大的委屈,没有征兆,眼泪就滑了出来……
一直在观察她的关洛飞看见她的眼泪就怔住了,从认识熙言铮,见过她卑微的一面,也见过她嚣张的样子,可是独独没有见过她流泪的样子。
那又委屈又憋屈的模样落到眼中,他只觉得心被狠狠地一撞,呼吸都顿住了,只觉得心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揉搓着,又疼又懊恼……
言铮的泪一掉下来就止不住了,前世从父母离开后就没哭过的她,还没成家就死了。来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变成另一个人,带了一身伤,还要应付这些莫名其妙的人……
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家人关怀,情人疼爱的女人,凭什么一个个都来欺负她啊?
她越想越委屈,也不知道怎么,这泪就是止不住,索性什么也不管了,放声大哭起来。
关洛飞更吓到了,他不是担心被人发现,而是束手无策,只觉得言铮的哭声让自己心疼的要窒息似的。
他小声哄道:“你别哭啊……别哭了……我什么都不做行了吧!”
他真的住了手,把她的衣襟拉拢,笨手笨脚地给她整理好衣服。
言铮还是哭,关洛飞无奈,一把将她抱到怀中,解了她的穴道,像见过女人哄孩子一样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别哭了,我只是吓吓你,决不会做什么的!你别哭了行不?”
言铮气恼地一口咬在他肩上,咬的很重,关洛飞身子都僵了,也没推开她,依然抱着她轻拍着。
感觉肩上的衣服湿了,也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她的泪弄湿的,关洛飞也没动,一下下轻抚着她的背,低声说:“飒芥神秘莫测,我是担心你被他利用……帝都的朝政很复杂……谁也不是简单的人,你一个女子要是卷进了这些事里面,再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你虽然聪明,可是防不胜防啊!”
言铮听着,感觉到他的真诚,哭声慢慢小了。
关洛飞的怀抱很温暖,一下下轻抚她的背让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爷爷把她抱回家也这样哄过她。
有多少年没有人这样对她了?
言铮有些恍惚,她一向要强,从父母走后就学会不再依赖别人,她学跆拳道,学柔道,那种狠劲就连教练都佩服。
可谁知道,她拼命学这些只是想自己保护自己,不让人欺负。
和赵天楚同居几年,她都没想过结婚的事,一来两人的工作性质让她觉得有个家是累赘,二来赵天楚的野心也让她没安全感,两人就这样一直拖着。
她知道赵天楚这辈子最大的梦想是能跻身于国际特警队,做特警精英。
而她,没那么大的野心,做好本职工作,身边再有一群好朋友长相厮守就够了,也许过几年有个家,就退休生一个女儿,相夫教子,这辈子就圆满了……
可是这些梦想却被一颗炸弹掐断了,她的过去都终结了,她熟悉的世界也回不去了……
孤零零一个人留在这莫名其妙的世界,她再能干也被这具身体的恩怨情仇束缚着,每天都在提防身边的人,还要绞尽脑汁生存下去……
她也会累的啊!
言铮抽噎着,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抵挡不住睡意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关洛飞一直抱着她,开始还小声和她说着话,等发现她没哭了,想推开她时才发现她睡着了。
他无语地一笑,想放下她,想了想却抱着她躺下了,他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时,丫头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抱着他的腰不动了。
关洛飞嗅着她秀发的香味,心慢慢安定下来,低头,下颚贴着她的额头,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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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言铮醒过来时,关洛飞已经不见了。
她怔怔地瞪着帐顶,想起昨晚的事就猛地坐了起来,一番检查,发现身上的衣服都没什么异样才放下心。
关洛飞还算君子,否则自己睡的不省人事,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言铮勾了勾唇角,隐约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时,那人吻过自己的额头,低声说了句你放心什么的,后面想不起来他到底说了什么,她估计经过昨晚的事后,关洛飞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了。
言铮重新躺了回去,对招夫的事有些意兴阑珊,今天就不去了吧!
她胡思乱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绿荷在外面叫道:“小姐,你不舒服吗?今天还去酒楼吗?”
言铮刚想答应她不去了,又想到飒芥的事,就道:“去,你等我一会,我这就起来!”
她起身,换衣服时看到里裤上有些血迹,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来大姨妈了,只好苦着脸开门让绿荷给自己找些棉条来。
等弄好,两人才出门,到门口遇到熙兴平一身铠甲也正要出门,看见她熙兴平狠狠瞪了她一眼扭头就上了马,小厮们前呼后拥地跟着走了。
言铮也没放在心上,这场闹剧还有两天就结束了,不管结果如何,她和熙乾明,熙兴平都不可能‘和平相处’,所以她也不必在乎他什么态度。
绿荷却很担心,一路跟着她心事重重,等快到酒楼时才拉住言铮低声说:“小……小姐,今天要……要是还……还没人应聘,你……你今晚……逃……逃走吧!”
言铮怔了一下,这丫头难道是担心自己还不出钱来被赵天楚送到军营吗?
逃?能逃去哪呢?
言铮冷冷地往后一看,这两天出门身后的尾巴一天比一天多,赵天楚早防到了这招,这次决不会让自己轻易逃掉的。
只是他们都小看了自己,她既然敢光明正大地回来,就不会再逃的。
昨晚的脆弱只是来大姨妈的情绪波动,为了熙言铮和白芷,她也不会逃的。
言铮深吸了一口气,拉着绿荷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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