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莫名地觉得有些好笑。
这一下子让赵知来想到现代社会的丑国。
总是炫耀自己的肌肉。
可它却不知道,我们拥有五千年战争经验,那种弱胜强的例子比比皆是,况且咱们并不比它弱上很多。
所以,这种色厉内荏只是给自己打气而已,谁又在乎它呢!
于是乎,它一看强压不行,又想使阴谋诡计。
殊不知咱老祖宗玩政治的时候,它们还围着兽皮在那茹毛饮血。
到最后,它一定会明白什么叫做纵横捭阖。
故而,赵知来看到判官派战士威慑,就发现两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为了掩盖其内在的虚弱。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用在乎一堆斑驳的铁甲。
再说,无论是武器装备,还是战士士气,离家丁部队都相去甚远,完全不用惧怕。
但赵知来脸上还是装出凝重之色,又故意绊了一跤,接着故作镇定似的往前面走去。
“此等恶贼,将军定要……”
那门子还想嚷嚷,就被管队赶走了,但没有阻拦赵知来,而是指引方向。
于是几人顺利地进了衙门大堂。
没错,判官将两人碰面的地点放在了大堂,赵知来心想,这下马威似乎还没结束,也不知要达到什么目的。
抬眼望去,台阶上坐着年纪稍长的官员,用狠厉的眼神俯视着赵知来。
赵知来知道过犹不及,这回没有刻意胆怯,还目不斜视地盯着对方,显得平静。
稍顷,判官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赵知来微微躬身:“大人,下官乃安州吏目。”
“哼!本官怎不知安州吏目一职,说!汝到底姓甚名谁,为何冒充朝廷官员?”
赵知来肯定判官与赵吏目熟识,但现在为何装作不认识一般,确实费解。
“判官大人可查文书,下官并无半句虚言。”
见赵知来并不动怒,判官倒不好借题发挥,就让师爷拿来文书,装模作样查阅一番。
过了一会,判官再次拍响惊堂木。
“赵学正,文书并无知州大人签署,岂可窃居官位,本官念同僚一场,罚俸一年以抵罪责,汝可明白?”
赵知来心想,判官故作不认识,原来答案在这里。
随即双目圆睁:“大人口称念及同僚之情,却又罚俸一年,如此念情让下官很是不服。”
判官第一次笑了。
“那本官如何判决,学正大人尚能服气?”
赵知来咬牙道:“大人,下官愿奉上一石口粮,充抵库银。”
判官脸上又恢复了平静。
“赵学正,本官不愿提及丙子之难,皆因鞑子势大,致使安州城破,死难甚众,又顾往日情分,不愿揭露罪行,另寻借口罚没钱粮,可汝却冥顽不灵,不思悔改,始终贪婪成性。”
赵知来装作大吃一惊:“大人,下官恪尽职守,克己奉公,何来贪婪一说,望大人明察秋毫。”
“还敢狡辩?”判官又拍惊堂木,“赵学正,汝到底知不知罪?”
赵知来稍微露出些许慌乱的表情。
“大人,不知下官何罪之有,望请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