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林尽管遇事容易慌乱,但因为跟着范永斗到处跑,倒有几分见识,或许,这也是范永斗放心他,让他打理铺子的原因。
不过,这一次范林遇到硬茬,他猜错了。
“应该是井坪那事,出了疏漏,被兵备怀疑,就找到由头,将方将军砍了,算是警告一下。而留下傅柏飞,也是不想撕破脸皮,变相服软。”
王掌柜追问道:“那就不用收拾东西离开了?”
范林装出胸有成竹的样子:“咱们暂时不走,一切静观其变,看看傅柏飞,到底是何章程。”
两人站在街道旁边,前面不远就是城门。
随着前锋全都进来了,那些中军开始依次入城,街边两旁的边民,看见自家军人,就更加激动,气氛瞬间升腾。
傅柏飞骑马走在中间,旁边围着一圈卫兵。
但对平虏城,傅柏飞很是熟悉,遇见不少面孔,都挥手致意,引来边民纷纷回应。
看样子,傅柏飞比方雄更得人心,最起码,那些老部下欣喜异常。
傅柏飞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感慨良多,前一秒还是阶下囚,如今算得上衣锦还乡,真是不易。
无形之中,他又想起兵备大人,现在的一切,都是他一手缔造。
神秘、畏惧……但更多的还是感激,傅柏飞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满心都是为大人效命,没有贰心。
这样也挺好,至少没人再克扣将士粮饷,他心里也过得去。
就这样,一路想着心事,一路慢慢行去,突然,他看见了熟人。
傅柏飞骑马走到路边,停了下来,而身旁的卫兵出手,想要隔开边民,傅柏飞阻止了,因为望了一圈,都很熟悉。
他嘱咐军队继续前进,自己下马走到路边。
虽然边军并不惧怕,但还是存在天然畏惧,都不自主地往后退,让出一段空间,供他走进来。
傅柏飞抱拳道:“范掌柜、王掌柜,二位别来无恙!”
以往,见到傅柏飞,都是点头之交,可今时不同往日,两人满脸笑容,先后回应道:“傅守备……”
反正是一些讨好的话,让傅柏飞听得很是畅快。
但他没有得意忘形:“二位,我将于平虏卫内堂设宴,款待城内诸位商贾,到时,二位掌柜一定得出席。”
范林拱手道:“傅守备,该是我等设宴款待守备,岂敢麻烦守备。”
王掌柜也说了同样的客气话。
但傅柏飞没有改变主意,仍然邀请两人前去赴宴,他们当然会答应下来。
傅柏飞走后,王掌柜皱着眉头问道:“这傅柏飞是什么意思?”
范林摇摇头:“暂时不知那葫芦是什么药,但起码事情不太坏,傅柏飞想宴请我们必有所求。”
“傅柏飞想同我们晋商交好?”
“或许是那背后的兵备想处好与我们晋商的关系。”
猜测一番,范林就和王掌柜告辞,回去准备赴宴的礼物。
而选取礼物之时,伙计按照以往惯例,拿来不上档次的礼物,让掌柜教训了一顿。
等到伙计选了珍品,范林又感觉肉疼不少。
再看另外一边。
除了常仲,赵知来一行人都换了行头,装扮一番,样貌变化很大,不仔细瞧,都分辨不出原来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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