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临王府内,荣临正火冒三丈的坐在大厅里,眼前跪了一排排的书生门客。
他气的浑身战栗,指着下面一群人破口大骂:“废物!一群废物!本王平时养你们就是让你们给我招惹麻烦的?”
这些门客平时嚣张一些不要紧,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但是谁让他们关键时候还不知道收敛,结果全都栽倒顾相那只老狐狸的手里去了,还害他罚了俸禄不能上朝。
三个月啊,在这关键时期瞬息皆是万变,更何况是三个月!
“王爷且息怒,顾相这次显然是针对王爷来的,即便不查到他们身上,也会查出别的。”
临王身边一名灰袍老者缓缓开口,一双豆大的老鼠眼散着精光。
临王正在气头上,一听他这话更气了:“你的意思是,错在本王了?”
老头手一拱告罪:“属下不敢,只是当务之急要想着如何挽救王爷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才是正事。”
近来临王和顾府之间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陛下为此事也没少受顾相的闷气,如此以往下去,只会加剧陛下和临王之间的芥蒂。
“挽救?本王连府门都出不去如何挽救?”荣临低吼,一脚踹在了离的最近的门客身上。
他也是气坏了,连平时的风度都懒得维持。
老头眨了眨他的老鼠眼,附身凑到了临王耳边低语。
“你让本王去求娶顾灼华那个女人?”荣临讥笑。
顾灼华怎么配进他的临王府?能进临王府的女人就只有沈瑶一个!
胸无点墨的无知女人还妄想攀上他的床榻,简直就是做梦!
“王爷息怒,您与沈家小姐婚约在前,再加上顾灼华的名声狼藉,到时候许一个平妃的位置给她,不但能够平息陛下的怒气,还能够趁机拉拢顾家,岂不是一举两得。”老鼠眼笑的奸诈。
荣临却觉得不妥。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可是清楚的狠,雍帝有意要打压顾家,虽然尚未出手,但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到时候他该如何自处?
荣临锁眉:“父皇对顾家的态度你我又不是不清楚,这个烫手的山芋如何接得。”
“王爷想的没错,但若是王爷能够趁此机会帮助陛下解决掉顾家……”老头做了一个斩杀的手势,眯着的小眼睛里满是算计。
荣临眼里一亮,如此一来,父皇不但不会惩罚他,还会对他高看一眼,说不定到时候这太子之位……
他的想法一落,脑海里沈瑶那张柔弱的小脸立刻蹦了出来。
他答应了瑶儿此生只娶她一人的,这平妃职位虽没有大小,但也是违背了自己的承诺。
老头似乎已经成了精了,打眼一看就知道他的顾虑,少不得一阵煽风点火:“王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请您三思。”
临王沉吟了一下,还没做好决定,王府的管家急急的走了进来:“王爷,外面有位妇人求见。”
临王思绪正混乱着,哪有时间搭理什么妇人,不耐的挥手:“让她滚,本王不见。”
管家见状走上前去,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了他的面前小声道:“那妇人送来了这个。”
一枚暗色的小腰牌赫然的躺在管家的手心,荣临心里一惊,忙扫了一眼下面跪着的门客,见他们并未注意,接着出声:“你们都出去吧,以后不许再打着本王的旗号招摇过市,否则死罪论处。”
门客门战战兢兢的称是,然后赶紧告退。
荣临见过那枚腰牌,神色有些看不明白:“什么人送来的?”
管家摇头:“奴才也不认得,面孔很是陌生。”
荣临将小腰牌递给了旁边的老者:“张师傅如何看?”
这好端端的,临王府暗卫的腰牌居然会出现在一名妇人手中,要是普通的腰牌也就算了,可偏偏这腰牌还见不得人,荣临心里难免惊慌。
“殿下莫急,先招那妇人进来看看便是。”被称做张师傅的老者言罢,管家立刻退出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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