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们踢坏的那破门我找了寨上最好的师傅修好了,那前晚我们的约定?”
谭少轩擦了擦手,笑着对纯阳子说。
“不好意思,纯阳道人,昨天出了点意外,能不能在给我点时间。”
纯阳子听到这话,立马面露不悦,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早知你俩这么不上心,我也不必当真了,至于苗戏之事,罢了!罢了!”
“纯阳道人!纯阳道人!”
看着走上高台的纯阳子,任凭谭少轩与黄波怎么呼喊,他也没有回头看他俩一眼。
站在天坛上的纯阳子,一身八卦道袍,一顶通天云冠,脚穿修道步云履,手持一柄桃木剑,此时他拿起桌上紫金铃,口中念念有词,突然马步一扎,用桃木剑挑起一张黄色道符,抛向天空,此时符纸瞬间燃烧,场下观看的苗寨村民们看到化为灰烬的符纸都纷纷拍手叫好,纯阳子继续用桃木剑挑起瓷碗中的糯米抛向天空,口中突然喷起火焰,空中的糯米烧得啪啪作响。
“请上苍为此地黎民百姓赐福!”
此时纯阳子举剑向天大吼道。
听到纯阳子的吼叫,寨民的欢呼声更加澎湃。
此时在人群堆里的黄波拍了拍前面欢呼的大哥。
“大哥我想问你一下,平时你们都是枪不离身,为啥今天都全收起来了?”
大哥笑着回头说道。
“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我们这儿有个习俗,祈福之日是和平的象征,我们不愿意神灵看到我们不和平的一面,所有大家在今天会收起长枪,以祈这来之不易的福气。”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看大家都没带枪呢。”
黄波笑着说道。
这时,拥有手机的村民信号全突然全无,一辆辆黑色奔驰骑车横七竖八的停在了天坛边,数名身穿黑色中山装的男子纷纷下车,穿连体皮衣扎马尾的女子打开了其中一辆车的车门,此时黑衣男子们纷纷向走下来的中年女子鞠躬,这群人的到来乱了现场的气氛,原本热闹的现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寨民们都纷纷探头张望着这群有阶级组织的这群人,摇着拨浪鼓的傻子阿牛看到这个场景,吓得要啦着苗阿妹准备离开,可没见过大世面的阿妹就是不肯,此时寨老看到这种情况,立马上前盘问。
“本寨祈福之际,请问各位大驾光临本寨有很贵干?”
中年女子双手一抬,脱下了貂绒外套给后面的黑衣男子,缓步走到寨老面前。
“听说你们这儿还有跳苗戏的戏语者,带我去见他。”
“最后的戏语者已经在很多年前被一场大火烧死了,你们来晚了。”
寨老严肃的对着中年女子说道。
此时中年女子缓慢的看了一下四周,这气势吓得周围寨民们都往后一哆嗦,然后冷笑的说道。
“真的?我们可不能白来。”
寨老看见各个黑衣男子都缓慢露出了手上那锋利的匕首,顿时感到不安,看了看祭坛上的纯阳子,然后在用目光对着中年女子说。
“真的,你们请回吧。”
“戏语者他不是有个师兄吗?就在上面做法呢。”
此时站在寨老身后的黄波突然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阿波,别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