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任氏先祖随苍帝讨伐魔族的时候,曾与这白鹿军有过照面,白鹿军以灵兽白龙鹿为坐骑,战力极强,当先那人彪悍如斯,楚羲寒心道:“若是我猜的不错,这人便是天下城的大公子,也就是那个武痴——卜朝闻。”
那行人往来如风,速度极快,声音还未散尽,那白龙鹿已经穿过街道,在楚羲寒面前停下。
卜朝闻一下子跳下马,走到卜朝歌面前。见卜朝歌面色深冷,顿感疑惑,“二弟,到底这是怎么了?”
卜朝歌冷笑一声,“大哥这话怕是该稳稳你自己吧,连天将军是你的手下,莫非你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卜朝闻瞧了瞧连天,使了个眼色,连天立刻退下。卜朝闻这才乐呵呵道:“二弟,这事情也不能怪大哥,这可是爹的手令,我也是逼不得已这才——”
“逼不得已?”卜朝歌却是不屑一顾:“我两位贵宾被我请到天下城,被无端端的羞辱一番,好一个逼不得已。”说着竟是重重地哼了一声,显然是怒气难平。
卜朝闻此时才注意到楚羲寒二人,但见二人脸容陌生,微觉诧异,但还是恭恭敬敬地朝他们行了行礼:“不知二位如何称呼,刚才是我属下冒犯了。”
楚羲寒急忙回礼:“在下楚羲寒,见过卜公子。”任恒之却是不能不热的说了一句:“剑门关任恒之!”
“剑门关?”卜朝闻微微楞了一下,眼神忽然一冷,但是很快就回复自然了,就在这时,一个军士从后面附耳几句,卜朝闻脸色巨变,转过身歉道:“既然是我二弟的贵宾,刚才冒犯之处还请海涵,你们便不必取下兵器了。”
“多谢大哥,那就先告辞了!”卜朝歌冷冷地回礼,转身上了马车,带着楚羲寒和任恒之扬长而去。路上楚羲寒却是在回想刚才卜朝闻那道惊鸿一现的眼神,若不是自己身上的麒麟印本能感觉到杀气,恐怕自己还感觉不到,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今日这天下城似乎藏着许多古怪,想着想着,龙角鳌马战车却是已经到了天下城的驿站。
下了战车,卜朝歌邀约楚羲寒参加今晚夜宴,任恒之心感好奇,想也没想便答应赴宴,楚羲寒无奈苦笑,却是只能答应今晚一定赴宴。
正值正午,烈日炎炎,天下城中却是一片凉爽,彩鹤齐飞,瑰丽万千,在驿站定了房之后,任恒之便兴高采烈的拉着楚羲寒出去游玩。
天下城中四周可见崆峒巨树,几十条青石道纵横交错,人头耸动,喧声如沸,服装各异,大多都是来天下城来参加“祭宝会”的四方游侠。突然听见沉闷处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一声龙吟似的长啸,任恒之被那啸声所激,登时一屁股朝着地面坐下,楚羲寒眼疾手快,将他带起,当看到那怒啸之人的时候,身子一震,双眉微蹙。心中突然大凛:“是他们!”
任恒之刚才险些出丑,心中大怒,此刻听到楚羲寒的话,却是目露疑惑:“楚大哥,你认识他们么?”
楚羲寒摇了摇头,任恒之蓦地转头望去,只见五个黄衣汉子各自伸出一只右手撑着一辆赤铜战车,左手与刚才那些守门的白鹿军打得不可开交,任恒之似是觉得这五个人在哪里见过,突然脑中急电一闪,传音给楚羲寒:“楚大哥,这不是昨晚追杀汁光碧的那五个蒙面人吗?”
楚羲寒点了点头,昨晚虽然昏黑一片,但是这五个人的黄衣却是给二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赤、白、黄、蓝、黑五铜之中以赤铜最重,这赤铜战车少说也有五六千斤,但是这五个人却是面不改色,纵声大笑,闪电穿行,左手真气萦绕,赤光、银芒、玄晕、绿浪、黄色交互回应,无色真气回旋怒舞,所到之处,刀枪辟易,哀嚎一片,那几人似乎不想下杀手,那些军士都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刹那之间,百余名白鹿军将士组成的方阵便给他杀得溃不成军,连连后退。
“何人竟然敢在天下城捣乱?”一个雄浑无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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