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常荣幸的当选了马老师的语文课代表。
3.
第三节课是中文的数学课,来上课的老师瘦瘦小小的,眼镜下都找不到眼睛在哪,而且时常忘记拉裤链。
之后每一次上课起立要问老师好的时候,总有调皮的男孩子会把“老师好”换成“老师你的天安门没关好”,然后气的数学老师脸红脖子粗的。
身为校园小霸王的我也不例外。数学课的四十分钟我总是只上三十分钟,要么迟到要么早退,最后连理由都被数学老师熟知了。只要看到我座位上没人,数学老师就会推推眼镜,操着一口方言风味的普通话说:“数学课就是你们治便秘的良药!”
4.
第四节课是外教的数学课,授课的老师是个六七十岁的澳洲老头,叫Jhon,长得特别像史努比,总有几根毛竖在脑门前,不过也有同学说他长得像三毛。
Jhon是个数学怪人,做起数学题来就好像打了鸡血一般,上他的课总是要加倍认真的,因为一个问题答不上来,就会被咆哮三连,声音之响连最靠边的A班同学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而被咆哮的那位幸运儿除了要受到不小的声波震荡外,不可避免地还要接受一番口水洗礼。
据周末赶公车回家的孩子们说,Jhon在公车上都在做着各种趣味数学题,偶尔抬头看见他们,还会礼貌地打个招呼,然后迅速回到做题的状态,活像个老顽童一般。
5.
第五节的外教会计老师,Jerry,也是个澳洲人,圆滚滚的像个汤圆,说话不仅口音重还又快又急的,让我们这帮学渣听得抓耳挠腮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讲课不顾及我们的感受,还是因为他面目可憎。
打第一天上课起,男孩子们就喜欢用中文骂他,每次回答问题的时候,男孩子们的各种污言秽语就上来了,而女孩子们会附以哈哈大笑。大概就是一种,你欺负我们英文不好,我们就用中文虐你的感觉吧。
然而就在Jerry任课的最后一天,他拿着一本厚厚的中文百科全书,用一口流利的中文给我们读了整整一节课。然后那个学期挂掉了我们所有人的会计学分,无一例外。
6.
第六节课的英文外教课的老师叫Dave,是个多才多艺的美国人,上课时操着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上课的时候还非常喜欢和我们开玩笑,瞎闲聊,作业布置的也非常合情合理。
Dave的座右铭是,要我们喜欢上说英语,而不是被要求说英语。因此Dave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我们喜爱度最高的老师之一。
7.
还有一个每周只有三次出场机会的IT老师,Peter,金发碧眼,论长相应该是几个外教老师里最好看的一个了,可他却是个比数学怪人老师更可怕的IT怪人。
不仅上课内容总是超纲,而且皮笑肉不笑的Peter老师还总喜欢给我们下绊子,说拖堂就拖堂,时常引起其他任课老师的不满。
并且作为一名副课老师布置的作业,竟然比主课老师的作业还要多。IT课就变成了我们所有人的梦魇,成为了一门无论你怎么努力学,理论考试也不可能过的学课。当然了这个努力也是因人而异的了。
那时的我们只知道自己不用参加所谓的国内高考,不需要分文理班,更不需要去学那些折磨人的物理化以及政治和地理,我们觉得自己好像都是被上帝选中的宠儿一般幸运。其实很久后,面对人生的迷茫,我们很难再说出当时的我们很幸运这种话,可是我们不后悔。因为我们都知道即便后悔,人生也不可能重来,我们能做的只有守住这段快乐的时光,相比大部分的17岁少年来说,我们经历过得都更饱满丰富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