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夏扬刀向天,隐约间有铿锵之音传出,无边的杀气如同瀚海般汹涌,柴刀缓缓划动,似可拔山裂地,带着恐怖的气势向着剑宗两人斩去。
刀光势大而力沉,灿灿光华如同破碎的水晶洒落而下,四周云蒸霞蔚,瑞彩万千,杀机无限。
剑宗两人的身上密布出了道道血痕,骨节嘎嘣嘎嘣作响,虽然重伤垂死,可是身上的剑意却依然不灭,愤然杀起,在天地之间炽热的璀璨光华。
吕夏不闪不避,持刀的手没有哪怕丝毫的颤抖,他肌体生辉,似百炼之神体,刀光汹涌,如同惊涛拍岸,他誓要将两人镇杀在当场。
“不灭的剑意?我就不信它不灭!”吕夏大喝,步履虚空,乱发飞扬,眸子之中杀机毕露,柴刀震出恐怖的波动,毁灭的气息弥漫四野,锋锐无匹的刀意刺得空间隆隆作响,声势惊人至极。
“哧!”
如此凶狂而恐怖的攻击剑宗那两名弟子根本无法躲避,刀光似是带着崩天巨力结结实实地斩在了两人的身上,两人身上剑芒狂闪,被劈飞了出去。
饶是以他们脱胎后期的强大修为都吃不消这样的重击,纷纷喷血败退,黑发披散,脸色苍白如纸,身上那似是被大能加持过的不灭剑意光华颤抖,似是欲破碎一般。
吕夏占据上风,而且在这步步危机的远古战场之中,自然不想多耽误时间,更加不会给他们恢复的机会,柴刀募然一颤,再次挥斩而出。
“哐!”
璀璨刀光横断前路,镇锁对手,几乎是压着打,每一刀斩出都令剑宗那两名弟子吐血倒退,不过是数刀之后,两人已经神情颓靡,几欲陨落,若不是他们身上那股不灭的剑意死死抵挡住吕夏那恐怖的攻击的话,两人早已身死道消。
但纵是如此,依然无法令吕夏放弃,他黑发狂舞,眸绽冷电,通红的眸子之中似乎凝出了猩红的血,那一个流血的夜晚在他心底留下的痕迹太重了,如今斩杀剑宗之人的机会就在眼前,无论如何,早已怒至癫狂,恨至疯魔的他今日,必斩这两人!
他挥刀如同抡锤,狠狠地劈在两人的身上,这样的暴风骤雨的攻杀直斩得两人身上那剑意所化的遁甲光华乱颤,明灭不定,似是欲破碎。
吕夏怒目圆睁,暴喝惊天,一股凶狂的煞气自他身上激荡而出,柴刀方斩出,他空出来的左手突兀的出现,带着灿灿的金光,磅礴的气势,似是可镇山岳,可平天穹之伟力终于打穿了进去,冲过了不灭剑意的阻挡,直接轰击在了左边一人的胸膛之上,这种重击如何是重伤的剑宗弟子经受的起的。
只见他口中猩红而黏稠的鲜血喷洒,整个人被震飞出数丈,倒地不起。
“轰隆隆……”
吕夏乘胜追击,施展出惊世攻伐,炼气巅峰的实力超负荷运转,他体内金光灿灿,浪潮翻涌,神力不竭,气势惊人至极。
“先灭你剑意,再斩你,因果循环,你们剑宗欠我的,总是要还的,这只是开始!!”
攻伐再起,柴刀黝黑的刀身竟在这一刻如同晶莹的水晶碎裂,流光溢彩,似是将天地都碾压。剩下那人身上的剑意直接崩碎,化为了点点光华,纷纷扬扬落下。
吕夏冷笑一声,步踏虚空,浑身金光灿灿,似是神王在世,真仙巡天,血色双眸充满了癫狂的光辉,暴喝:“斩!!”
“轰!”
滔天巨力澎湃,天穹传来轰鸣,刀光似是自九天落下,像那星河倒挂化为匹练带着无匹的凶狂竟是将那人直接斩爆在了空中,血肉迸溅,血雾喷洒,腥味刺鼻。
天地间是灿灿的金光耀眼,在倒地不起的那名剑宗弟子的眼中,此刻白衣染血的吕夏似是自九幽之地逆天归来的魔神,他的瞳孔急速地收缩着,他想不明白这人不过炼气巅峰的修为,为何如此恐怖?他想不明白这人为何要对他们出手?他更想不明白为何这人会有如此癫狂的状态、这样的凶狂战力,似乎隐隐只在宗内一人身上见过。难道这人也是横空而出不世之人?
吕夏立身虚空,扫视八方,周身气势磅礴,金光灿灿将天地染成碎金,似是朝霞初升,他看着地上那人眸中闪动的点点疑惑,嘴角微翘,冷笑了一声,柴刀带起恐怖的光华以刀劈华山之势募然斩下。
雷霆一击,恐怖的杀伐手段,名为诛天的柴刀虽然有恐怖绝伦不存于世的诛天九刀这样的惊世攻伐手段,可是却不是吕夏如今的修为可以驾驭的,但好在这诛天刀看起来锈迹斑斑,却硬若神铁,更是能让他随心所欲地输出神力凝出刀光,这便足够了。
刀光锋锐刺眼,慑人心魄,杀机森然,吕夏挥刀斩下,黑发飞舞,眸中充满了野性与杀戮。
“嘭!”
刀出惊天地,巨力无匹,似可拔山裂地,那人眸中的疑惑还未曾消散,便被吕夏斩爆在了地上,血雾喷洒,染红废墟,山石破碎,滚落下高崖,轰隆之声不绝于耳。
“终于结束了,但这仅仅只是开始,杀上剑宗之日不会太远,我定以我手中刀,斩尽剑宗魂,若公道不在,那我吕夏便杀出一条公道!!”吕夏神色淡然,但却充满了强大的自信,染血的黑发飞舞,持刀立于虚空,周身金光万道,似是神王巡天,目眺天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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