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为之震惊。
只想获得蛮皇信任,只想找回雪魂,无意间竟拥有蛮皇这般推心置腹的信任。
屏风后的公主早已羞红了脸颊。
雪女想不通,蛮皇没有提及她与初寒的婚事,初寒也没有提及公主一字半句,羞红为何故?
蛮皇亲手将帅印交给初寒,心满意足的回坐,准备接受初寒的叩谢之礼。
此时再不接印,未免不知好歹。
初寒就这样在蛮皇青睐下接受帅印。
“初寒啊!你的帅府是否满意?”蛮皇赏识的宠问。
“满意。初寒很满意。”
“那就好!”蛮皇些许犹豫,不知如何提起公主对初寒的心意。
雪女因公主过于羞涩的把头越埋越低,不仅着迷的顺着公主缓缓低垂的面部而低头。
“日后,你必然经常在皇城内走动。即是家中无牵挂,本皇在皇城之内也为您准备了住处,随后由德龙带你去。”
蛮皇说完。他身边的德龙冲着初寒一礼。
“是。”初寒“蛮皇,不知是否还有别的事。若是没有,初寒应当将帅印安置妥当?”
蛮皇迟疑不决,欲言又止。
“蛮皇,您有什么事请直说,初寒能做到的,一定为蛮皇解忧。”初寒。
蛮皇依然踌躇,难做决定。
屏风后的公主不再羞红,而是焦虑着急。
见公主想要起身,雪女赶忙搀扶。
“初寒,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心中可有心仪的女子?”蛮皇顾虑委婉。
“没有。”初寒爽然搪之“自从跟着蛮皇,初寒一心只想如何提升武道,成为蛮皇得力助手,以此回报蛮皇的不杀与养育。”
“欸——傻话!”蛮皇仿若看到希望,会然而笑“自古再强的男子岂有不考虑终身大事一说。你若不是孤儿,你的父母早已为你安排亲事。既然你没有长辈,本皇……”
“蛮皇,”初寒一礼道“不是初寒不识抬举。蛮皇愿意为初寒操心婚姻大事,初寒感激不尽。只是初寒不适合男女间打情骂俏,
更不懂怎么讨女子欢心。不怕蛮王笑话,您让初寒带兵打仗,血流疆场,初寒不会蹙下眉头。女子吗,光是想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到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初寒想想都头疼。初寒甚至佩服三王爷,每每见到女子,总有话说。初寒愚笨,这方面蠢笨至极。”
“欸——!”蛮皇听着心揪,没想到初寒对女子这般难言的芥蒂。听到初寒夸赞三子宫本丹时,不由得反感“丹儿哪里都好,唯独嗜好女色一点,甚是不好。甚至不好!”
屏风后,公主已然化羞涩为焦躁,正在安耐。
雪女也是不服,尤其那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初寒想想都头疼。”
真要是那样的话,昨夜里,初寒会揉搓她的内衣,恬不知耻的闻她的体香?
初寒个滚蛋,口是心非,不是看上哪户人家的千金,在这里无耻装木讷。
好色,绝对的好色之徒一渣。该揍。
“初寒啊!你这样不行啊!”蛮皇一番沉思后“不行!绝对不行!”蛮皇再次沉思不说话。
初寒不吭声,蛮皇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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