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絮絮叨叨的开口问秦承嗣:“你快些告诉我,墨乙和阿壬到底查没查出一些事情?廖沅都和谁接触了?他是几位皇子的人,还是说……他是别国奸细?”
最后一句话池玲珑特意加重了语气,好似怕秦承嗣听不出来她特指了一样。
而实际上,她说的么每个字秦承嗣都听在耳里,没有一字遗漏的,因而,哪怕她不加重语气说,他也会特意留心最后那句话,又何须她如此提醒?
不过,养在深闺中的女人,还能有这份儿见识,想到廖沅有可能是别国的奸细,啧啧,他怎么不知道,怀中人的思维,原来竟这么敏捷?
秦承嗣好笑出声,满面揶揄的看着池玲珑,问她,“别国的奸细,这是孙琉璃告诉你的?”
“哪里用表姐提醒啊,我自己想想就能想出来好不好?”
秦承嗣朗笑出声,也不过分追究这件事儿,却是拍着她的背,让她赶紧睡。
说是午休,两人说话这会儿功夫,已经过了半刻钟时间了,下午他还要去清华苑办公,若是她再不睡,他怎担心会不会再做点什么运动消消食。
池玲珑丝毫没有嗅到危险的气息,见秦承嗣只管糊弄她,却不告诉她答案,不由又不依不饶缠上来,问他,“你们肯定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对不对?好吧,既然你不想我知道,我也就不问了。只是,若真按照咱们刚才猜想的,若是廖沅来历又异,廖青青又当真嫁入了护国公府,和高岩成了亲。这,这,那高岩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秦承嗣冷嗤一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自己作死,谁也救不了他。”
池玲珑无语的看着翻身压倒她身上。三两下功夫就将她扒光了的男人。简直无语至极。
虽说她也觉得,高岩因为一个廖青青,就把性命搭上。确实是晕了脑了。
只是,秦承嗣你不是和太子殿下一向交情很好么?你不是对护国公也敬佩有加,盛赞护国公治军纪律严明、公正不阿,乃世间少有的忠君护主、明义理之大德之士么?
既然如此。不管是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还是要卖老护国公一个颜面。你不都应该将廖青青的异样告知给护国公,卖他们一个人情么?
池玲珑是这么以为的,可惜,最后事情究竟要怎样进展。秦承嗣却不告诉她,索性,她被那人好一番折腾。也哭着求着累昏过去,之后。也就再无力询问他这件事情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五月中旬,太后的千秋节。
太后六十岁华诞的千秋节,宫里的宴席举办的很盛大。
千秋节当天,弘远帝更是直接罢朝一天,大早起就去慈宁宫向太后贺寿。
池玲珑和秦承嗣在这一天也起身很早,两人分别梳洗打扮妥当,换上亲王正服,以及亲王妃的诰命大妆,连带的给小勺子也换上了一袭世子服,用过早膳后,一家三口就坐着秦承嗣的王撵,往宫里赶去了。
宫门外果真又排列着大大小小无数马车,有无数贵妇和贵女正在忙着下车,池玲珑他们到的时候,有眼尖的勋贵命妇认出这是秦承嗣的王撵后,都慌忙退避行礼,便有哪些反应慢的,在看见撵车前挂着的秦王府的徽标时,也都忙不迭的让开道路,如此,他们的马车倒是直接走到宫门口才停下。
小勺子这是第二次出秦王府,他被母亲抱在怀里,透过若隐若现的雾影纱,看着窗子外熙熙攘攘的闹市场景,看着街道小贩举得高高的糖葫芦、面人,又看见许多高头大马,巍峨气派的城墙,小家伙兴奋的双眼亮晶晶,简直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是好。
要下马车的时候,小东西还以为母亲是不让自己趴在窗子前看了,不乐意的嘴巴都扁起来了,那委屈的波浪形,葡萄似的大眼睛里也喊着水光,好似只要池玲珑再说一句不衬他心意的话,小东西就要嚎啕大哭起来。
池玲珑哭笑不得,简直不知道要如何应对眼前的小东西,索性考虑到,不能让儿子在第一次参加如此隆重的宴会前,就丢人现眼,池玲珑也不得不笑着耐心性子来哄儿子。
“小勺子乖乖听话,在车车里看不清外边的大马,咱们下车去看好不好?外边不仅有大马,还有花花树树呢,嗯,说不定还能看见鸟鸟,乖儿子更母亲下车好不好?”
池玲珑好一番诱哄,小家伙终于紧紧抓着车窗的手终于松开了,池玲珑忙不迭抱着人下车,旁边六月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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