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贤捏下巴盯着画像沉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月云顶干的。我说那家伙临走前眼神怎么那么猥琐,原来是憋着这个坏水。金子虽然是造的,却是真的,他们说我造假金子,这明显的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这屎盆子我不能接,修仙之路本来坎坷,再遭人诬陷,还牵扯到官司,这种巨大瑕疵一定要抹除!
小环拉住顾贤手,说道:“少爷,咱们快逃跑吧!”她说着一把抓住画像扯下来,把石头城墙抓出个坑,石头碎末从手心洒落。
“当爷说话是放屁吗?那矮个子,赶紧把通缉令粘墙……”守城士兵狰狞的脸一僵,低头四处打量,“我的鞋呢?我的鞋呢?老郑赶紧滚起来!睡得跟猪一样,压我鞋了。”
“别撕。”顾贤急忙夺过她手里画像,一丝不苟的叠好收进怀里,转身走向城门。这画技不错,有空逮住那个画师,给我多画几张贴家里。
等顾贤两人出了城门,守城士兵瘫坐在地大喘粗气,“吓死爷了,看起来挺好欺负,原来是个狠人。”自己嘟囔着,见旁边士兵还在打瞌睡,狠狠一脚踹他后腰上,叫道:“别睡了!逃犯从我们眼前跑了!你守好城门,我去叫人。”
城门外一条朝天大道,宽阔笔直,地平线上泛水光海市蜃楼在热汽里摇曳。
道路两边,草地干黄,远方西北方向一片黄土平原,东北方向一片葱绿山林。
顾贤领着小环顺大路走出五六米。
小环摸摸脑袋,仰头望一眼烈日,问道:“少爷,太阳怎么不热了?”
顾贤闷头赶路,真是个傻妮,给你造那么多内力,能感到热才怪。
“少爷,我们是不是该雇一辆马车或者买两匹马呀?”
“不骑马。”骑马考虑过马的感受吗?天那么热,万一把马累死了,我岂不是要背负因果?就算骑马至少也得好天好地,风和日丽,路上草多,马儿高兴的时候。
“可是我们这样走着去,要走到什么时候呀?”
顾贤回头道:“谁说走了?跑着去。你正好可以适应下自己奔跑速度。来,跟我学,”顾贤做一个百米冲刺的起跑姿势,接着道,“预备——”
“顾师弟!”
身后五米高城墙顶,传来一声大喊。
顾贤感觉心脏骤停似的,哎呀一声趴倒在地,面无血色,难道大师兄来了?他永远无法忘记被他大师兄支配着去相亲时的恐惧。
城楼窗台站两人。
一位二十多岁男子,高鼻梁,薄嘴唇,一身绿色长衫,腰悬绿色无鞘长剑,眼射寒光,面无表情。
男子旁边,一位粉色裙装女子,二十多岁,腰悬红色无鞘长剑,剑身泛着火焰般的光亮。她一脸喜意,回头道:“大师兄,真是顾师弟!”
“谁是你顾师弟!你哪根葱?”
南宫绮丽一呆,好你个顾贤,竟然装作不认识我!怒道:“随我回师门自首,你用障眼法蒙蔽百姓的事,宫主已经知道了!我跟大师兄替你求下情可以从轻发落。”
南宫绮丽说着,食指中指并立向下一指,喊一声“疾!”腰间火红长剑嗡鸣过后,她脚踩长剑,跳下城楼直奔顾贤。
“不可力敌!”
顾贤双目一凝,迅速起身,一脸凝重。他感应到女子体内元力,如火焰般灼热。
此人脸色涨红,虽无杀气,却有怒气,而且怒火冲头。看其元力属火,加火焰长剑,更如虎添翼。
此时炎热夏季,有炽热烈日做辅助。天时,地利,人和我全不沾边。
即使赢了,估计我也要负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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