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紫衣担心流萤晚有什么情况,照顾了流萤一晚,也就这在床边眯了一小会儿,这时正犯困着呢。
突然从厨房传来一阵响声,紫衣正火大呢,想谁一大早就扰人好梦呢。
这时鬼医声音带着穿透力传来:“怎么还没做早饭?不知道老人家得三餐规律吗?本来昨晚就没吃饭,现在还想饿死我啊!”
紫衣连忙赶向厨房,“马上做,闻先生稍等。”
鬼医可是小姐的救命恩人,况且还是公子介绍来的,必不能怠慢了。
再加上紫衣昨夜闲下来才想起没想鬼医打听公子的情况。
公子去邺城浔山前求鬼医诊治流萤,听小姐说,公子与鬼医也算是忘年之交,向来无话不说,想来公子必定与鬼医交代过什么,那公子的情况想必鬼医定是清楚一二的。
吃过饭后,鬼医循例去给流萤诊脉。
“无碍,丫头身体恢复地很好,若不出我所料,最晚不过明天就会醒来。”鬼医捋了捋自己不多的胡须,脸上笑容明显。
“那我就放心了。”紫衣给鬼医斟了一杯茶,又道,“昨日听闻先生说半月前我家公子与您见了一面?”
“是啊,无非就是让我救那丫头嘛。”
紫衣闻言立马激动起来,这段时日小姐一直在担心着公子的情况,可是这身处盛京,要查公子情况,又不能暴露身份谈何容易。
是以这一个多月来只是收到了张贴在城中各处的皇榜中隐约有公子的情况,可就是那一次就立即让小姐剧毒发作。
显然她们主仆二人都不相信公子已死的消息。
“那先生可知我家公子的下落?”
“老头子只知他是去送死去了。这世间但凡有点身份地位的都不只有一张面孔,有时能在这一刻成就你,亦能在下一刻毁掉你啊!”鬼医似深有感触。
“那……”紫衣眼框已经泛红,有泪水已经迫不及待地夺眶而出了。
“咚咚咚……”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紫衣想要询问的话。
紫衣只能用手帕擦了擦泪水,整理好情绪,走到院里开门。
她抽出门闩,还不等他把门拉开,门就已经从外而内的推进,门口一只手在使劲扒拉着门。
定睛一看,只见一华服男子卧倒在地上,眼角和嘴边还有淤青,像是刚被人打过一样。
“哎哟,好疼啊!”
“你是谁啊,大早上的趴人门口干什么?”紫衣刚好心情不好,这会儿见着人自然就成她的出气包了。
男子见开门的是女子,立马从地上站起来,并且硬生生从门缝里挤进门。
“是我呀,你昨天打了我,还想赖账不成!”男子余光中瞟到还有一中年男子在场,顿时眼睛暗了暗。
紫衣缓缓神才想起来这号人的存在,道:“原来是你这流氓!看我不打死你!”
顿时紫衣手掌化风向男子袭去,两人便一招一式地对打起来,只不过一人在攻,一人在躲。。
“算你撞到枪口上了,老娘我今天心情不好,想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