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原来你果真不记得我了,亏我还念叨你这么些年。”楚世备这话说的鬼医活像一渣男,还是背信弃义的那种。
听的在场三人打了一个寒战。
楚世备浑然不觉,继续说着:“自此,我就勤习医术,不再参与储位之争,并且四处宣扬鬼医妙手回春的医术和悬壶济世的医品,现下全盛京城都知道师父你的大名!”
鬼医神色愈发严肃。
“而且我几次三番前往鬼医谷拜师学艺,都被拒之门外,后来师父每次出谷来盛京我都会登门拜访,谁知师父一次都不见我……
“这几年师父越发不来盛京,甚至都不出谷了,我也进不去,只能出此下策了。”楚世备本想说着一番话好让鬼医知道自己这么些年的一片丹心,谁知气氛好像越来越尴尬,甚至透着分古怪。
紫衣一想原来那次她去抓药,楚世备跟踪她住所是真,说对她一见钟情是假,原来竟是冲着鬼医而来。
不然怎么紫衣越想越不对劲,那日她去抓药恰逢傍晚,街上还未曾点灯,后来她专挑人迹稀少的小道走,自是没有灯的。而楚世备却说看到她的容貌,这一切都是漏洞百出,当时紫衣一心都在流萤的身上,当然不会注意到。
而第二天借被紫衣打伤为由上门,趁乱打碎鬼医的药箱借此留下来。
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当中。
想到这里,紫衣的脸色不好看,本想发怒,却有人先她一步。
鬼医的脸色黑如锅底,比紫衣还要黑上几分。本来按照鬼医弥勒佛一般的笑脸是很难成这副模样的,可见被气成什么样了。
果不其然,只见鬼医腾空飞起一跃到楚世备的面前,揪起他的耳朵,怒道:“呵!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怪不得这数年来我一出谷来盛京就有一群如狼似虎的人堵着我,吵我安宁!”
“啊,疼疼疼,师父,怎么是我的错了?我不是让你的名声大噪,你视医如命,我就给你送病人,不是挺好的吗?”楚世备吃痛,噘着嘴不满。
“送病人?你那是送病人吗?有这样一送送几百个的吗?我是爱医,可什么小病小痛都来找我我都得治,我得忙死!就是你这小子见不得我痛快,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鬼医一想到这儿,就气得牙疼,转而就将气撒在罪魁祸首的身上。
见他们马上就要打起来了,紫先把他们推出门外,“要打出去打,我家小姐还得好好休息呢!”
服侍流萤好好躺下后,经流萤吩咐就出了房门,看热闹了起来,顺便落井下石。
鬼医自幼习医,武艺尚能保身,却不算精,对上楚世备却有几分不足。
楚世备面对着鬼医的攻势,大多是躲,躲不及就防守一下,偶尔还会反打回去。
就这一反抗,还被鬼医抓住大肆批评了一顿:“小兔崽子,长大了是吧?还会还手打我?之前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错?”
“不敢不敢,师父,师父我错了!”挨了鬼医一顿批和一掌,楚世备立马服软。
“你不敢?你不敢,那你躲什么?”
“我不躲难道让你打死我吗!”这么一会儿,虽然楚世备一直嚷嚷着疼,但实际上真正打到他身上的可没几下。。
紫衣端了把太师椅坐下,观摩了会儿,指挥着鬼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