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心事,独个坐在下方,剩下旅洁和梅朵坐在我们对面。
这次梅妈妈准备的菜与往日不同,道道都寓意吉祥。
从中间开始,居心位置摆的是一个鱼头,鲜红的酸辣椒被剁成小块混着热油浇淋在上面,寓意着寿星从今往后红运当头;剁椒鱼头被四小碗面条包围着,大家将面条沾着鱼头的料汁下饭,酸辣可口,象征着吃这面条的人都能长长寿寿;接着就是扣肉、夹沙肉、蒸?、卤鸭、鸡汤和青菜,鸡鸭鱼肉全齐了意味着生活美满;最外面每一方都搁着一碗豆花,别看这小小的一碗豆花,里面的东西最多,梅妈妈将过滤后的豆腐渣扔到山林里,这是老一辈传下的,说是能把孩子身上的霉运和病气全部代走。虽这说法不怎么靠谱,不过豆花好吃,豆渣又能给树木施肥,何乐而不为呢。
席间我可是一筷子没夹,全被旁边的大块头代劳了。
他一会儿给我夹鱼,一会儿给我夹肉,全然不顾他人的眼光,搞得我真的很不自在。
你能想象吗,一个身高178,重75KG,一个身高150,重40KG,他们拼在一起是种什么感觉?是一种小鸟依人被强力保护的幸福感?NO,我告诉你吧,是一种快要被压迫得窒息的遭罪感。
我得找回点尊严是吧?用力踩了他一脚,桥萧河痛得咧牙。
又用招魂手把他的耳朵招过来,悄悄告诉他:“你别那么殷勤行不,这里不只我们两个人,况且你想撑死我吗?”
他个老色狼干脆将嘴唇贴住我耳朵回道:“指望你长高是没希望了,我就想你长胖点,不然想亲你的时候零件太小,怕咬碎了。”
“滚!”
这一句叫得大声吓得大家全抬起头,这一脚也踩得用力,痛得桥家色狼嗷嗷待哺。
一席人被逗得喷饭,变着方的打探我俩的过往,唯独任真低头不语。
饭后大家让我歇着,全跑去帮梅妈妈收拾桌子。
我怎么有种被冷落的感觉,无聊的人跑到外面陪鸟去。
“呜啾……”
一声鸟啸划破长空,我仰望寻找,只觉一个绿色的身影晃过,发出道道彩光。它动作极快,根本看不清样子。
还在琢磨究竟是什么鸟如此奇怪,桥萧河已站到我身后,双手像捉鱼似的捧了过来,吓得我颤抖。
“子归你怎么啦?”他轻拍我的肩膀问。
我便告诉他刚才看见一只会发光的怪鸟。
他好像并不吃惊,淡然道:“既然已经飞走了就别再看了,走,咱们进屋去。”
其实他认真说话的样子真的好帅好迷人。
其实我比他更好色,他都帅成这样了,我哪还有思考的能力,只得傻乎乎的任他摆布。
穿过堂屋进到内室,被他推进一抹子黑暗里。
“屋子怎么这么黑,为什么不开灯呢?”我问道。
“啾啾啾……哒哒哒……”
这比刚才的雀啸还瘆人的怪叫特定出自梅朵那丫。
“易子归又老一岁啦……老太婆快点嫁人啦……”
还是梅朵,这唱的都是什么鬼东西,咿咿呜呜像个老巫婆。
“梅朵,你个坏丫头,你损我呢?”我摸索着就要去揍她。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黑暗中烛光闪烁,旅洁端着生日蛋糕从最里间走了出来,我才发现梅妈妈她们已经围坐在茶机旁。
桥萧河依旧捧着我的双肩,俯下身子柔言蜜语道:“子归,生日快乐,走,咱们一起去吹蜡烛。”
我刚开始感动眉头就皱了起来,凭什么要他和我一起去吹蜡烛呀,这个霸道的话痨,念书时整整欺负了我三年,难不成他真的铁了心要欺负我一辈子?
泪泪的堵心又不好发作,走近蛋糕马上转忧为喜了。
那上面布满了我最爱吃的樱桃,我惊道:“樱桃期短,不是已经没了吗?”
梅朵忙解释:“这些都是你的桥公子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