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看法,具体的还是得你自己拿主意。我们当然可以做一个没有任何盈利性质的自媒体,但这么做不长久。没有适当的盈利大家的积极性会消退,广大网友也容易被带节奏,反而更容易被黑。”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昨天有一个人过来找我聊天也给了我新的想法,但风险也不小,我挺犹豫的。”
“做个谈话的沙龙?”
“嗯,没活儿的时候在店里陪人聊天。”
“这也是个思路,而且你身上也有一种能让人安心并愿意跟你聊天的力量。”
“你怎么不说我看起来就跟个面团似的,没有攻击性。”
“你不是面团,没有主心骨。”
周子峰又把他的规划案给仔细说了一遍,他相信常青可以听懂,接下来就看常青自己的想法。
马上要过年了,事情要真正推动起来,也得到过年之后。
他们有足够的沟通时间。
下午四点,周子峰家的门被敲响了。
周子峰过去应门,门外的警察说道:“常大了还在吗?家属已经到了。”
常青应了一声,“我在,他们要入殓?”
“有一位有这个意向,你们谈谈看。”
常青提了东西下楼,还没进屋就听到了歇斯底里的哭嚎声。
听声音是死者的父母。
常青跟警察进屋。
两具尸体已经盖上白布,一对中年夫妻正跪趴在其中一具尸身的旁边痛哭。
另一具尸身则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她神色冷静,只是发红的眼眶泄露了她的难过。
女人见常青进来,站起来说道:“你是入殓师?麻烦你帮我妹妹整理,让她走得体面一些。”
“我尽我所能。”
“谢谢。”
常青看了一屋子的男人,说道:“帮我把人送到房间,我到里面帮她整理。”
周子峰和上去叫他们的警察把担架抬进房间,尔后就退出去了。
常青进屋就看到溅在墙上的血,不用去深想就能脑补出发生惨烈战况。
常青洗干净手后,穿上了惯常的白袍。
这才掀开了白布,看清白布上的脸时,常青愣住了。
“是不是太惨了?”年轻女人问道。
“这样的伤我见过不少。”
“那你还这么惊讶。”
“你妹妹跟那个男人是男女朋友关系?”
“嗯。”
“我几个月前见梁秋的时候,她是另一个男人的女朋友。”常青平声说道。
梁月往房间又走了几步,“你见过我妹妹?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我几个月之前接了一个活儿为一个病死的老人入殓,老人是她当时的男朋友的奶奶。”
“她没跟我说过这件事。”
“她那时候的男朋友在坐牢。”常青用像小刷子一样的东西给死者梳理头发,动作很轻柔。
一边梳理一边清理她头发里的血。
梁月不知不觉就被常青的动作吸引住了目光,“她在垃圾堆里找男朋友。我见外面的男人第一眼,我就跟她说这个男人不好惹,男人的面相不好,戾气太重。她不听,现在命都没了。”
“我儿子活了二十几年都活得好好的,遇到你妹妹命就没了。到底谁害死谁?”
外面的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女人听到有人说自己的儿子立刻不客气的反击。
梁月懒得跟两个老人吵,吵赢了也没意思,死掉的人也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该怎么处理让法官来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