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等擦过汗之后,他就启动了切石机的电源,然后将切石机的刀锯对准了最靠近里面的一条恶绺直接切了下去。
通过鉴字诀的透视功能,可以看到这条裂绺里面大部分地方都是空的,只有一些杂草和小昆虫的尸体,所以阻挡并不严重,切下去的时候也是非常的容易,毕竟只是切出一些挡在锯刀路上的棱角而已,这下刀也就快了很多,比往常都更加轻松。
张天元依旧将自己保护得很严实,切石开始之前,他就戴了面具,还穿了一件专门用来解石的时候穿的衣服,免得碎屑石粉飞到了自己的衣服上,把衣服给弄脏了,他这一次来缅甸就带了两套换洗的衣服。这要是弄脏了,就太麻烦了。
随着巨大的合金刀锯切割在石头之上,发出了刺耳的响声。果然那些碎石屑飞得到处都是,将他外面穿着的那身衣服都给染成了白色了,粉末大多都是白的,只有一些事黑色或者深绿色的。
“蛇队,麻烦你帮我把这切开的地方清洗一下,那边有水管子,直接冲。不用怕。”
张天元切裂口的时候,因为是竖着切的。所以切下去太深之后,就不好切了,有一种要卡住的趋势,所以他这会儿就得让铲车将毛料换个姿势放着。然后从另外一边继续往里面切,这样两边切,更容易一些,到中间交汇处,石头也就被切开了。
那巨大的裂口被切开之后,就像是一张大嘴一样咧着看向了众人,蛇麟那水管子将里面冲洗了一下,很多昆虫的尸体和杂草树叶都被冲了出来,也看得更清楚了。
靠的近的人。都向里面瞄了一下,没有看到绿的影子,因此有些人叹气。有些人则有些幸灾乐祸。
其实不出绿非常正常,张天元是故意没让它出绿,不然他这一刀下去,肯定刚好到在翡翠边上,只是那样未免有点太玄幻了,是个人都会怀疑这里面有什么猫腻的。
当铲车将毛料重新放好之后。用夹子固定好了毛料,张天元便又开始动刀了。如此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将这半天的裂口给整个切开了,这还是张天元故意拖延时间了,免得时间太快引起怀疑,这切个石头,也是怪费劲的,不然的话,五六分钟的时间就基本上完工了。
这一条恶绺切开,完全都是石头,看不出丝毫有翠的样子,张天元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吩咐铲车将料子再往旁边放一下,又从另外的一条恶绺上切了下去,这料子恶绺多达七八个,刚刚那一刀下去,把五条恶绺都给切掉了,仔细看的话,切除掉的地方,还能看到裂口,这说明恶绺还在向里面延伸,这样的情况,可不是好兆头。
翁红紧张得死死抓住了柳生平的手,她却不知道,这根本就是张天元故意制造出来的紧张空气,实际上情况根本就没这么严重,她这算是白紧张了。
当然,担心的人有,也就有幸灾乐祸地人,那马蹄金父子看到这情况,都是得意地向母仪看了一眼,他们押的就是赌垮,也不是为了钱,纯粹就是为了找回面子,此时看到这情况,哪里有不高兴的道理啊,只可惜他们未免高兴得有点太早了,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其实只是张天元“魔术”的一部分而已。
很快,第二刀也下去了,即便是没有切完,却已经能够隐隐看到里面的样子,还是没有见绿。
这两刀切的地方距离有十多公分,而深夜有十来公分,这都没有看到绿,所以很正常地就会有很多人认为这料子要赌垮了。
“嘿嘿,什么华夏神眼,我看啊,根本就是华夏瞎眼差不多,这料子分明是垮定了。”
“你们注意到没有,刚刚姓张的小子眉头皱了皱,肯定是情况不妙啊,这小子完蛋了,他可以一鸣惊人,也可以瞬间落入低谷啊,谁让他非要买这么一块料子,还花了二百九十万欧元,嘿嘿,垮了活该。”
“老爷子,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幸亏咱们没有拍下这块料子,不然不仅要忍受这样的风言风语,而且还要赔一大笔钱,这恶绺这么深,肯定出翡翠的可能性不大了。”关震霆现在非常得意,虽说刚刚押钱的时候他家老爷子让押赌涨,可是他自己偷偷押了赌垮,现在自然是高兴得很了。
关鹰没有说话,只是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或许他也觉得奇怪吧,这块料子不应该会这么差劲的,难道是自己的判断错了,或者自己太高看张天元了?
这个时候,人群里说什么的都有,只是因为人多,所以“嗡嗡嗡”的就好像是苍蝇的哄叫似的,根本就听不清楚。
有一部分人自然是幸灾乐祸,不过大多数人却是惋惜,不是他们不懂,实在是被张天元的这种切石方法给坑了,从现在的情况俩看,有三分之一的料子都已经被切开了,没有见到一丝绿痕,反而是那切面上,还有裂绺继续往里面延伸,这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这料子赌垮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也难怪他们会说三道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