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母夜叉也早料到是黄胖子出事了,愣怔了这么老半天,终于回过神来,又开始在纪委人面前开始大骂黄海平,什么老娘跟了你半辈子,福没享几天,竟他娘遭罪了,一把鼻子一把泪的。
不多时,消息传来,在某小区情人阿凤家,抓住了正在化妆准备潜逃的黄海平。
黄海平被两个警察架着胳膊,戴着假发套,不过已经被搓的跟个鸡窝样,歪在了一边,要不是发胶粘着,就掉下来了。嘴上还粘着半截胡子,配着一张涨红的胖脸,显得滑稽可笑。
“干什么你们,我是警察局长,快放开我!这是圈栽赃陷害,是打击报复!我要打电话,快放开我!”黄海平如一头发怒的胖熊一般,暴躁的跳脚叫嚷。
“放开他,你们放开他!”阿凤以为黄海平这最多是个包养二奶生活作风问题,还在上演专情戏。
“够了!”一个女警察过来,一把扯开阿凤,“你的问题,还没跟你算呢!”
唰的一声,出示了搜查证。几个人如猎狗一般,迅速在屋子里翻找起来。
阿凤一下子俏脸蜡黄,紧张起来。黄海平也紧张起来,虽然还在叫嚷,明显的色厉内荏起来。
一番搜查,出了两人的几张合影,还有阿凤的房产证,一无所获。
“这是陷害,是打击报复!我抗议!”黄海平又嚣张起来。女警察看阿凤的眼神老往厨房瞟,心里一动,一挥手,几人又进了厨房。厨房不大,东西不多,两个大煤气罐,一套灶具橱柜,上面还有层薄薄的灰尘,看样子,这也不是个做饭的主。
正疑惑间,电话声音响起。女警接了电话,嗯了几声,一挥手,两个壮汉上前把大煤气罐哼哧哼哧的搬了出来。
是太大了,重的两个人都抬不动。
黄海平顿时面如死灰,两腿一软,瘫了。阿凤脸色苍白,瘫在地上,不敢抬头。
“不做饭,还存这么大的煤气罐,黄海平,想说点什么吗。”女警嘴角一笑,道。
黄海平垂头丧气,俄而冲着阿凤叫道:“是你说的?!”
“我。。。我。。。”阿凤嗫嚅道。
“看着我!”黄海平突然如狂怒的野兽般,阿凤簌簌发抖,抬起头:“是。。是。。。六子。。。我只对他说过。。。。”
“六子?!”黄海平突然想起上次来在楼梯口遇到的那个风流倜傥的年轻人,当时自己就觉得怪怪的不对头。
“臭婊子,你养小白脸是不是!!”黄海平突然歇斯底里道,阿凤埋着头没敢做声。
“臭婊子,我他妈杀了你!!”伤心被伤到痛不欲生的黄海平不知突然哪里来的神力,冲上去就要干阿凤,两个壮汉警察险些没扣住。
阿凤一声尖叫,连滚带爬,爬到了另一间屋里。
黄海平困兽一般的狂嚎了几声,两眼发直,瘫软了。
这边煤气罐已经打开,一扎扎的现金、翡翠玛瑙、黄金白银、存折卡片,满满当当,塞得都倒不出来,怪不得这么沉。
美食街这边,杨大力孙二狗顺利交接。青木堂所有场子均由力安保安公司接手,青木堂剩余弟兄,也统一并入保安公司,一切安排稳定。
黄海平的问题倒是颇费时日,程序复杂。不知有多少势力在背后纠葛较量。黄海平到了最后倒是死硬到底,自己都给扛下了,包括木山集团,也只查处了偷漏税、违法佂迁等小问题。
不过很快,木山集团就被开出了有史以来最大金额的罚单,他只是一个房产开发集团,这一下子,元气大伤。
其他的,都到黄海平而止了。或许有人给他传递了消息,毕竟他还有儿子在外面呢。
林平山也不好再穷追猛打,现在局势未稳,上面也来了精神,将到年底,牵涉人事变动,一切以稳定为主,到这一级为止,不要再搞出不稳定因素来。
经此一役,林平山大获全胜,全面掌握了主控权。而另一边,损失了一员大将,重创了木山集团,老城改造全面易手。
鲁毅山、许成杰、周三木一众,如丧气老枭一般,终于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