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流血的大腿惨嚎起来。
“他们人少枪少,一起上,冲啊!”为首一个痞子一看短短时间,还没*近几步,已经倒下两个了,不能再这样,快刀斩乱麻,趁着对方枪少活力小,群起攻之,一举拿下。
一声呐喊,剩余的痞子们嗷的一声,纷纷起身往小楼攻去,一边跑一边胡乱的放枪,长枪短炮,有手枪,有猎枪,又散弹,有左轮,乒乒乓乓,威势倒也惊人。
三清帮兵强马壮,准备充足,火力强大。小楼上就不行了,就两杆手枪,三四个人,零星的放了机枪,都缩在了屋里。
眼看着三清帮痞子们冲到跟前就要上楼了。照这情势,上来肯定一阵乱枪。几个人脸现惊恐之色。
“弟兄们,胜利就在眼前,冲啊!”为首痞子一举左轮,喊响了冲锋号。
就在这时,嗖~嗖~!的几声呼啸,几点白光激射而来,冲在前面的几个痞子哎呦连声,捂着胸口栽到了地上。其余痞子一惊,冲锋势头一缓,风声一响,只见楼上飘然跳下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如飞鸿在天,半空中一扬手,撒豆子一般,又是几点白光射出,啊啊连声,痞子又倒了几个。黑衣人高大的身形一落,兔起狐奔,弹指间,在几个痞子边穿插而过,双臂连动,脚起肘落,几个痞子竟然转瞬间被击倒在地,无不推断胳膊折,哀嚎一片。
黑衣人身形甫定,阳光下,只见他黑衣黑裤的也幸福,黑色头罩蒙面,只露出一双说不出让人让人感觉怪异的眼睛。身形高大,四肢修长。
十几个痞子,转眼间七零八落,躺了一地。二楼上的几个,满含惧意的头偷偷瞅着这个神秘的老大。
黑衣人冷哼一声,一转身,不知何时,四个身穿褐衫的汉子站在了自己身后。
“哬嗬,总算了来了几个像样点的了。”黑衣人机械般冰冷的声音道。“三清帮,褐衫队?”
四个褐衫汉子点点头。四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唯一共同的,就是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目炯炯,脸上瘦削,显示了其不凡的内外功力。
“动手吧!”黑衣人似乎并不是讲究规矩道义之人,话音未落,身形一展,一腿一掌已经攻了上来。
远远的厂区外围,破旧的围墙拐角处,停着一辆黑色轿车。黑发老头虾叔,正拿着望远镜远远地观望着场中的打斗。
“嗯,竟然是个高手。。。不,何止是高手,这简直是。。。高手高手之高高手啊。。。”虾叔喃喃着,突然,脸上肌肉一个扭曲,“啊!卑鄙,我靠你老木的。。。这不可能,难道。。。还有这样的。。。”
连连抽搐了几次,虾叔终于缓缓放下望远镜,叹了口气。一拍前坐,“走吧。”开车的小司机一回头,“虾叔,顺利办完?”
“嗯,完了,都完了,全他妈完了。。。都是猪脑子,打不过就不知道跑啊。。。”
周三木风驰电掣的赶到老化肥厂时,只有呼呼的风,一片空旷,一片寂寥。周三木老眼昏花,不过还是看到了地上遗留的几滩血迹,还有两把砍刀,几个弹壳。
来晚了,什么都晚了!周三木悲从中来,儿子没了,就这么没了,儿子没了,自己还有什么啊!
“放山!放山!。。。”周三木悲声喊道,一遍又一遍。
“爹,爹!我在这儿呢。。。”周放山的声音忽然传来。
周三木眼泪正肆意的流淌,一听儿子的声音,仿佛做梦一般。一转身,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摇摇晃晃的从一边的废机器厂房里走出来。
祸害活千年,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爹!”周放山头发乱糟糟的,上面沾着几根干草,衬衫西裤上满是油污和泥土,手腕上、胳膊上血迹斑斑。
不过还好,看样子,其他方面似乎都还好。
周三木惊喜万分,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周放山,“儿子~!。。。”,哽咽起来。
“哎呀好了好了,”周放山一把推开周三木,一看就老爹跟齐庸两个人老光棍,“妖姬呢。”
妖姬没来,守在青木堂呢。周放山一扬手,“走,老齐,快回青木堂。”
一进青木堂,妖姬早迎了过来。周放山一把扑在妖姬怀里,拱来拱去的腻歪了起来。“妖姬~,快,渴,饿,俺想要吃包子。”
周三木和齐庸呃的一声。周放山又喊了一句,“俺要吃大肉包子!”
两个老男人面面相觑。男人的语言都共通,扑在女人怀里说我想吃大肉包子,那还能是啥意思。妖姬倒是不怕人,伸手就要扒开低胸的紧身衣,拿出来塞给周放山吃。
两个老男人刚要转身回避,周放山又喊了一声:“庆丰包子铺的大肉包子,俺要吃五个!快去给俺买!再去拿瓶水来!”
靠!原来真是想吃包子啊。齐庸看着妖姬几乎已经都掏出来的大酥胸,对周大少一阵的鄙视,妈蛋的,干嘛不咂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