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怎么出去,”沐思河看了一眼景白桦,接着说:“我刚刚从那边过来时发现这里面有点怪,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嗯,这里面有结界,而且设置他的人能力在我们之上。”
沐思河笑了笑,不语,看着景白桦陷入思考。
“楼道中的窗户都已经被各种东西堵住,以植物居多,”说到植物,沐思河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景白桦,“你的强项”
这句话说的戴司海和周克一头雾水,但景白桦却心中一凛,这人到底什么来头,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能......?
沐思河接收到景白桦凌厉的眼神并不在意,微笑着回看他。
景白桦压下心头的疑惑,不管是不是敌人,起码现在他们应该是一伙的。回去了得好好查查这个沐思河到底是谁。
“你是怎么进来的?直接走到了这层楼?”
“对,我一开门就是在这楼里。”
“好吧,你继续。”景白桦不再多言。
“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个比较麻烦的问题,就是每个楼梯口都设下了一个传送阵,而这个传送阵的传送点是这栋楼的任意一层,也就是随机的,我们已经证实了这一点。我估计了一下大概是六层楼。
所以我们最好不要分散,尤其是你们两个,一旦离开我们再想要回合就只能看隐藏在暗处的东西让不让了,”沐思河这话是说给戴司海和周克听的,毕竟在这种地方失联就基本可以判定为死亡了。
“怪不得我刚才一直在找楼梯下楼都永远找不到一楼,咱们是不能再到一层了吗?”戴司海一想自己刚才累死累活的爬楼梯就想哭,合着他白跑了那么长时间,到现在腿都发软呢。
“应该是这样的,一楼就是个入口,你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出不去了,门口也有法阵,只能进不能出,就算你碰巧被传送到一楼也没用。”
“只能进不能出......怪不得我们在进来之后就感觉不到风了......”戴司海喃喃地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是一阵恐惧袭上心头。
“对了!我......我在和我朋......朋友失散的时候遇......遇到了一个小女孩,长的跟个洋娃娃似的,她......她还追着我跑,直到我跑到那层楼的楼梯间才没有继续跟上来,你们说她会不会跟着我到别的楼层去啊,妈呀,我想回家,呜呜呜呜......”戴司海一想起那恐怖的一幕就害怕,终于绷不住哭了起来。
“幸亏她当时打算先玩后吃,要不然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景白桦看到戴司海就想起了自己那个有点二又有点胆小的弟弟,安慰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谁知道对方竟然来了一句:“哥......你这是在摸狗么......”
说实话,景白桦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又摸了两下才放开手。戴司海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啥,刚想解释自己其实不笨,忽然间又被景白桦捂住了嘴。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景白桦调动灵力分散进这座公寓残余的植物中,探查声音来源。
“什么声音?”沐思河仿佛也感觉到了什么,因为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有点像婴儿的哭声,听到了吗?”
戴司海觉得自己在这种环境下还能没被吓尿真的是强大了,更强大的是面前这俩大神竟然还这么冷静地分析情况。
嗯,经历过这一遭,他感觉人生圆满了。以前玩的恐怖游戏那都算个屁哦......
“听不清楚,不过我闻到了血腥味,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先走吧,离开这一层再说,这层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沐思河的预感越来越不好,得赶紧离开这一层。
“......”景白桦也感觉这层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中蠢蠢欲动,这种感觉忽强忽弱,确实不是久留之地,“走,去楼梯间!”
四人急忙离开这片地方,就在他们踏上楼梯间的法阵那一刻,一道娇小身影渐渐显现在他们刚刚待过的地方。
“咦——刚刚明明听到大哥哥的声音了啊......”
景白桦在进入法阵的一瞬间回头看了一下远处的黑暗,在缝隙中透进来的一丝月光散落在他们刚刚待过的地方,一双小红皮鞋突兀的显现在那里。
进入了新的一层,这层和刚才那层楼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层楼的骨架子似乎是多了一些。
“啧啧啧,这得死多少人才能堆了这么多骨头啊,这层楼看来不好走啊,”景白桦拿手电照着面前这堆一出楼梯间就看到的骷髅。“沐思河,你是怎么推算出这里有六层楼的?”
“不信?”
“不是,就是好奇。你没遇到那些东西?”景白桦捡起一根骨头,仔细看了看,上面布满了细微的啃咬痕迹。
“其实我只是估计,并不确定。我们进来之后只能拿着手机照明,除了看到尸体并没有遇到什么。只是在遇到你们之后,我这里才有了进展。”沐思河看了眼成堆的骨头,说完后就继续向前走。
景白桦想了想,突然露出一脸玩味的笑容。
“!”戴司海看着眼前的景象倒吸一口凉气,吓得直往景白桦身后躲,沐思河恰好看到,不过并没说什么。
景白桦没注意到沐思河的表情,拿手电照着前面的路。除了楼梯间门口这堆骨头比较散乱,在楼道内每一具骷髅都保持着完整的形状,手中拿着像是腿骨做的武器,静静地分列在两边。
一侧墙上的绿火鬼灯忽明忽灭,衬得整个空间比前两层楼更加阴森恐怖,透露着浓浓的诡异气息。“呦,这弄的还挺整齐,比前两层好多了,走吧,既然人家都准备好了,咱们可别让人家等急了。”景白桦从骨堆中拿出一根看起来比较粗的骨头,用匕首削减了一边,别在腰带的一端。
“哎,周克,你都不觉得恐怖嘛?我怎么看你这么淡定?还是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戴司海瞅了瞅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周克,看人家淡定的样子,突然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胆小了。
“恐怖啊,可是麻木了,”周克面无表情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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