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这边的状师。”
范闲只是拱手一礼,“范闲。”
“范闲你可知罪啊。”见两人通报姓名,梅执礼立即问罪道。
“完全不知啊。”
“来啊,把原告的状纸,让他看一看。”
立刻便有捕快把状纸递给范闲。
范闲接过状纸,惊讶道:“唉,这上面怎么说我打了郭宝坤郭公子啊。”
“你可有质疑啊。”
“那敢问郭公子人在何处?”范闲早就见到了郭宝坤,只是装作不知。
“范公子,你往这看。”贺宗伟指了指担架上的木乃伊。
“哎呦,刚才我就纳闷儿,此乃何物啊。”范闲好奇地指着郭宝坤版木乃伊。
郭保坤:“嗯$#*……”
“莫非他是个人!!!”范闲惊道。
“大人,郭公子被他殴打成重伤,成了这副模样,他居然还在这冷嘲热讽。”贺宗纬气急。
“我说他是个人就是冷嘲热讽了,莫非他不是个人!”
“如此凶徒,恳请大人用重刑。”
“等会儿。”范闲打开状纸,说道:“这状子上说,事发当时家丁都被迷晕,郭宝坤也是被人套着头打的,既然没人看见行凶者,怎么肯定是我呀。”
“自然是听到了你的声音。”
“我说什么了。”
“你自认身份。”
“我干吗自认身份。”
“。。。”
二人辩解起来。
梅执礼说道:“那既然没有看到行凶者的脸。。。”
那意思就是把案子给结了,毕竟刚刚捕头李立带来消息,范闲是监察院提司,他可不想惹那群疯子。
要不是郭家为了此案,连重伤在身都郭宝坤都抬过来,以示决绝,他都不想抓范闲过来。
“大人,行凶者在行凶时,还念了首诗。”贺宗纬说完,便掏出怀中的纸,念道:“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好诗啊。”
“大人可知,昨日靖王世子在府中办了诗会,范闲写了首七言,这便是其中的诗句。打人之时凶徒再次有念,由此可见,范闲便是行凶之人。”
“大人,此言差矣,我干吗要一边打人,一边念我自己写的诗?这不摆明有人嫁祸我吗。”范闲争辩道。
“你这诗都有谁知道?”
“诗会上人不少,都听见了。”
贺宗纬不死心,问道:“那么请问范公子,昨天夜里,你人在何处。”
“不瞒大人说,范某昨晚上喝了顿花酒。”
“可有人作证。”
范闲高声说道:“靖王世子李弘成,叶家大公子叶完皆可罪证。”
贺宗纬躬身说道:“大人,请传证人。”
梅执礼心中一惊,不情愿的说道:“怎么把靖王世子扯进来了,还有叶家的公子,此事既然有此二人作证,看来当真不是范闲所为,待我府衙寻到真凶,会再次传唤诸位。”
他们京都府衙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千万不要碰叶完,谁碰谁死,梅执礼这府尹做的滋润,哪会自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