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了件事情,然后我就开口说:“要不你在这里再休息一下,我去联系联系宋先生,别让他们担心,然后再去报警。”
“你去哪联系他?坎佳姨这里也没有电话。”
“我去找镇上的医生,就是昨天给你检查的那位。”
“不行,你在出事了怎么办?”经过这次事,顾堔忻早已胆战心惊。
“我会让坎佳姨陪着我去的,况且你现在又不能走动。”
“那你小心些!”
我点点头,然后就让顾堔忻写下宋建国先生的号码,就和坎佳姨一起去了镇上。
她领着我到了医生的办公室,我和他打了招呼后,向他借用了他的手机,他这手机可是镇上为数不多的手机。
我照着纸条上的电话,拨给宋建国,报了我的名字后,宋建国先生声音就变得焦急。
“简单你们俩在哪?我们都快找不到你们都快急死了。”
我照着顾堔忻告诉的谐音字,给宋建国先生报了地址。
为什么要用谐音,是因为顾先生不知道如何用中文准确把这个地址翻译出来,还能让宋建国先生一下子明白,并找到我们。
“那个宋先生,顾先生受伤了,而且我们手机和钱包都没有了,麻烦你可以过来接一下我们吗?”
“好,我在这边把警局的事处理好,就马上去接你们。”
“谢谢你,还有你可以帮我找一下我的手机吗?我怕联系不到家人,他们会着急。”
“好,我尽量。”
“谢谢你。”
既然他已经报了警,那我也就不用再说什么了,就挂了电话,把电话还给医生也向他道了谢。
医生也带着药箱,随着我们回到坎佳姨的住所,前去帮顾堔忻做复查。
他是个青年小伙,看着应该与顾堔忻一般大,或者再大个几岁,留着小寸头,背着药箱和我用英语聊着天。
“你是哪里的人呢?”
“呃,中国人,我来这里旅游。”
“昨天,坎佳姨深夜里来找我,说让我去看病人,结果到了发现还伤的不轻,不过幸好都是些外伤。”
我双手合十向他一拜,又给身侧的坎佳姨行了礼,“真的是很谢谢你们。不然我可真的不知道,要该怎么做了。”
说完,医生又把我的话传给坎佳姨,阿姨只是笑着拍拍我的手,说着:“?????????(没关系)“。
回到坎佳姨家里后,我和医生一起去了顾堔忻呆着的屋子。
医生先是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的愈合情况,我跪坐在医生旁边,仔细观察着他对伤口的处理。
然后医生就转头跟我说:“伤口愈合的不错,但因为这里输不了抗生素,所以我开的药要按时的吃,以防伤口感染。”
顾堔忻看着简单和那个医生靠的那样的近,心里有点不舒服,假装咳嗽了几声。“简单我想喝水。”
我处听着他的咳嗽,心里有点紧张,绕过医生,跪坐在他的肩膀处,手覆在他的肩膀上,“不舒服吗?”
又转头看向医生,“他是怎么了?”
医生没有看我,只是看着顾堔忻,微微笑着说:“他可能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简单,我想喝水。”
他的一句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哦,马上。”
我起身到厅堂里,倒了杯水,迅速回到房间里,本想着坐在刚才的位置,把杯子递给他。
“简单,这边来。”
顾堔忻微微侧头,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坐在医生的对面,将水杯放在他的一侧,我看着他没有起身的动作。
我只好左手穿过他的颈,把他扶着坐了起来,水杯递到他嘴边,一杯水差不多见了底。
我问:“还要在喝吗?”
“不了。”
医生见着此情此景,心里暗自吐槽顾堔忻矫情,只能悄悄地咽下一把狗粮。
将他扶卧在薄垫上,我又想医生问:“那请问医生,他什么时候可以走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