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我更有我的原则,我不会成为第三者。
我回过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我站在电梯里,仰着头看着电梯的顶部,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眶里的泪水滑下来,简单,放弃吧,不要变成你最讨厌的人,不要伤害她。
不要让世上多一个像你这样的人,不要让世上再多一个像你一样拥有不幸福的童年的孩子。
电梯打开我迈步走了出去,外面阳光明媚,但我却觉得好冷,我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被抽走魂魄的一个躯壳。
我用熟练的泰语报出家的地址,又想起了顾堔忻教我用泰语说家里地址的场景,心里好痛,痛到不敢再想有关于他的一切。
拨通韩静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我方才的伪装一举被她击毁,温热的泪水从眼里滑了下去,“静静,我晚上就到了。”
韩静察觉到简单的情绪不正常,但也没有继续追问,因为她知道简单的性子,她要想说就会告诉她,而自己也不会过多的逼问她。
她告诉简单,“我去机场接你,保证让你第一眼看到我。”
我声音有点呜咽,“好。”
“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的,乖。”
韩静在公司里,让助理提前了几个会议,然后把晚上的时间都留了出来,准备去机场接简单。
我回了家,把还未整理好的东西都整理好,放在箱子里。抬表一看也快11点钟了,就把箱子行李放在客厅里,出去吃了午饭。
回到家里后,看着时间差不多,我就带着行李出门,将拿着的钥匙放置在第一天来时的毯子下面,慢慢地合上门,丢下一切与他相关的记忆。再见了,清迈。
我拉着箱子走在那条熟悉的路上,每一个与顾堔忻有关系的地方,我脑子里就会闪出有关于他的记忆。合上那扇门,就等于要放下一切,忘记吧,简单。
我提前到了机场,去给行李办了托运,之后便过了安检,在候机厅等着飞机。
我想拿出手记,但一下子想起来,遭遇抢劫的那天,它也丢了,好像这次泰国之行,真的是极其不顺利。
两三个小时后,我听着广播,带好随身的物品走向登机口。我一下注意到,好像来时也是在这里下的飞机。
缘分可真的很巧,很妙呢!但来去时的心情却是两极。
我看着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的云层,心情略有舒畅,而我的周围几乎都是我的同胞,听着熟悉的母语,顿时亲切感袭来。
空姐微微俯身,语气温和的问我,“女士,请问您喝什么?”
“橙汁,谢谢。”
五个小时后,在经过一系列手续后,我带着行李走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那里的韩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