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周围,发现十二点的基地哪还有什么人,于是便不再扭捏撇撇嘴撒了个娇:“拉手手。”
南越一把抓住莫小沫的手,顺着就把人往身前拉了拉:“想煞寡人了!”
说着便嘟起嘴,想索个相思吻,却被莫小沫推出去老远:“还有人没睡呢,别乱!”
南越不甘心地牵起莫小沫的手轻轻吻了下,叹了口气道:“以后你红了,咱俩是不是更得这么偷偷摸摸的了……”
“你只要不怕狗仔跟,我倒是想比赛完就公开的。”
南越心下大喜,拍着胸脯保证道:“你老公打小儿被吓大的!”
莫小沫笑着笑着便不知不觉红了耳根,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在漆黑的基地里晃荡。
“你派个眼线跟着是怕他们背着你说什么?”
“有备无患而已。沈夏不是那种容易被收买的人。不过那两位,不是什么好鸟。”
莫小沫嘿嘿一乐:“他俩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当时辞职,一大部分是被他俩逼的。”
“什么?不是因为那什么戴铭么?”南越一想到刚才竟然还和那俩人一起吃饭了,就一阵阵反胃,“早说啊,我还对他俩笑了那么半天!”
莫小沫摆摆手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跳梁小丑的把戏,迟早得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为为付出代价。”
“你有分寸就好,搞不定的就求助老公哈!”
莫小沫笑着点点头,却望着远处的漆黑心绪不宁,像是那些个被噩梦折磨过的日日夜夜又有卷土重来之势。
“媳妇儿,媳妇儿?”
莫小沫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摇摇头,趁着南越不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阿越……我真的能这么幸福么?”
“为什么不能?”
“没什么……我就随便一说。”
“沫沫,要是担心你的病……别怕,不管怎么样,都有我在。”
莫小沫笑着点点头,顺势被南越拉进怀里。两人刚想温情暖语几句,就被一道光束晃了眼。
“谁在那?”
两人慌张地松开彼此,还没找着跑路的地方就被灯光再次晃了眼。
“小沫儿?”
“楚大爷,跟您说多少次了,叫我名儿别带儿化音!”莫小沫撅着嘴佯怒道。
楚大爷叼着烟嘿嘿一乐:“你大半夜在这儿干嘛呢?”
莫小沫两步上去就把烟从楚大爷嘴里夺走了:“我这不送客人回影棚迷路了么!您怎么又抽烟!”
“我这不守夜没事儿干么。你这丫头,去年就老在这院子里迷路,回回来录节目都迷路。”
莫小沫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楚大爷您接着溜,我赶快把客人送影棚去,这都十二点多了。”
“不陪我回酒店?”
“别闹了,早点儿回去休息了。”
南越也只是随口一问,他沮丧地踢着脚下的石子,语气里满是不舍地道:“沫沫,这一分别又得几个月才能见得到了。”
莫小沫也不舍得,可自己来这一趟又不能半途而废,只得指了指南越的脑袋道:“这就是考验,看几个月你能不能耐得住寂寞。”
“我更担心你,那戴铭对你明显是旧情难忘,各种献殷勤。”
“我莫小沫放弃了的东西,从没捡回来的道理。所以你可长点心,要是犯了不该犯的错,小心我不要你!”
两人几番你送我,我送你,没完没了地送了几茬才罢休。待莫小沫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南越那张脸,越想越帅,越想越睡不着,只得想关于比赛的事儿。想了没五分钟就进入梦乡了。
“莫爷,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张天澄揉了揉睡得乱糟糟的头发问道,“还不起啊?”
莫小沫睁眼望着天花板,望了半晌仍觉得眼前不大清明,直到闭眼,再睁开,那些模糊的影子才消失,这才想起回张天澄:“我不去吃饭了,困得要命,帮我带个早餐,九点练习室见。”
张天澄迷迷糊糊答应了,直走到洗漱室才反应过,兴奋地探出头:“莫爷,你想到办法了?”
莫小沫用鼻音嗯了一声,便没了动静,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