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儿揉着各种跪拜礼仪之下有些红肿的膝盖,望着珍珠,“珠啊,你会不会做护膝呢?”
“奴婢不会呀!小姐您不是说将来您嫁了就把我配给家里的管事,保管不敢嫌弃我不会女红,还得好好敬爱我吗?”
好吧,原主对这丫头真的没得说。
“那你能帮我弄套护膝吗?”
“夫人当日就送来了,可是小姐你不是最讨厌护膝的吗?您说那是累赘的呀?”
泗儿:“……”
泗儿刚刚绑好护膝等着孙嬷嬷下午来继续折腾,就听到刘容公主的邀请。
“珍珠,我和这位公主关系如何?”
“还行吧!”珍珠的表情实在古怪,泗儿就明白了,这关系似乎谈不上好,还有些微妙。
“我和她有什么过节吗?”
“小姐,您忘了吗?大公主一直喜欢咱家大公子,可咱家公子是谁呀?风光霁月,玉树临风,温文尔雅,那是京都所有小女娘穷追不舍的好儿郎,自然不会答应她!那公主看公子不理她还敢算计咱家公子,可是您揭穿她的真面目,让她关了半年禁闭呢!”
泗儿:“……”
所以,这是鸿门宴!
殷琳握着她的手说,“别怕,你没失忆前那公主压根不是你的对手。这会儿实在不行,你同意让你哥娶她也是可以的!”
“什么?!!”
是的,殷琳这里,当然是女儿更重要了!
关键是为什么要她来同意?
殷琳看着女儿满脸困惑,立马贴心解惑,“你哥自小最听你的话,是你说那公主跋扈,你哥才坚决不娶的。”
“!!!”
泗儿威武!
泗儿坐在马车上有些忐忑,她毕竟没有当年泗儿的心智与手段,万一这公主给她穿小鞋怎么办?
不过她没见到公主,却是见到了三殿下,那位县主口中的三殿下,原主的真爱。
“泗泗,你来了!”
“是你用公主的名义骗我来的?”
“对不起,泗泗,我得见你一面!”
泗儿缓了语气,她知道原主对这位是真心喜爱,做不到违背原主的意愿。
“你说吧。”
“我知道你拒绝见我,又给我母妃写了信,是为了我好,为了殷家,上官家好。是我无能,给不了你安稳,还害你病得那么重。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这封信给你,拿着这封信给我大哥或者我娘,他们会帮你的。我要去封地了,你好好保重。”
封地?意味着离开父母,京都,不得传召不能返京。
泗儿看着有些憔悴的男孩儿,眼眸干净清澈,若是没有婚约,她也会喜欢的吧!
她温言道,“你去了也好,在这京都看着我大婚于你也是折磨,慢慢忘了我吧!这封信我收下,我知道这是你的心意,你我两不相欠,自此之后,你去找一位可以倾心相爱的女子,好好待她!”
刘鹄看着面前的女子,依旧风华绝代,她的才能品格都衬得上皇后的位子。
他看着女孩在宫中高墙之中镶嵌的栈道愈行愈远,刘容拍着他的肩,“三哥,你就让她去祸害太子那冰块就得了,应州风光秀丽,我陪你去,顺便给你挑几个婀娜多姿的妃子。”
刘容是刘倧一母同胞的妹妹,可她却亲近殷贵妃所生的刘鹄,虽说她也不喜欢长得那样妖冶的殷贵妃。
泗儿将那封信珍之重之地收好,嘱咐珍珠,“务必好好保存!”毕竟那是替原来的上官泗儿收的,用以祭奠无疾而终却依旧真挚可爱的情感。
林豹禀报的时候,曾经事不关己,从容淡定的太子脸色阴沉。
林豹有些担忧刚刚好些的臀部,他的伤刚好。
司不谦十分欠揍地说道,“殿下,您不是也有阿绫公主吗?”
刘倧冰冰凉凉地盯着他,两日之后,就是宫宴了!
宫宴之后,刘鹄休想再回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