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第二十一章:
不过就出去晃悠小半个夜晚,就伤了一大堆,还会死一个美少女。
樊星叹了口气,坐在床沿边上,生活永远不如想象中的美好。
不过坐着坐着,她又没啥想法了,眼睛一闭一闭的瞌睡来了。打从她一开始她就不是什么圣母婊,没想要拯救那些人的性命,何况也没觉得哪个是好人,更没有觉得自己有劝服辛容樾这种反社会人格的魔头做一个好人的能力,爱咋咋地吧。她只是还没习惯这个武林的生活方式,一切的规则都和现代相悖而驰,不适应而已。
说到底,她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当成过这里的人。
辛容樾觉得这个弱鸡今晚上发的脾气,比他一辈子见到的女人发脾气还多,他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发脾气,不对,她哪来的资格发脾气?
是的,樊星哪有资格在他面前发脾气?
忽然从这两天不对劲的神经中醒悟过来的魔头辛容樾,一巴掌掀飞樊星的面纱罩子,猝不及防看见一张包子脸被吓得一抖,然后茫然的站起来看着他。就像是上课睡觉被点名回答问题,懵逼的站起来的同学,脑子里面只有三个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辛容樾一言难尽,本来想下手让她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现在又实在觉得这弱鸡是个没脑子的,自己跟她计较,难怪这两天自己也不对劲了。
傻病看来是会传染的。
辛容樾转身出门,不知道去搞什么事业了。
这个魔头,竟然开始搞事业了!!!
樊星很是欣慰,躺到床上把被子打开,虽然天气逐渐变热不太需要盖被子了,但是她喜欢抱着被子睡觉,而且今晚上没有辛容樾给她制造乱七八糟的冷气暖气,她可以自己安安稳稳睡个好觉了。
辛容樾半夜回来,白色的衣服上沾了些血迹,眸子一片通红,不过身上没有一点伤口。
他怎么可能不杀人,只是樊星压根察觉不到而已。浴血功,为血而生,只要这个武功在他身上一天,他对鲜血就有着无穷无尽的渴望。
他随手扔掉染血的外袍,红着眸子走到床前,周身一股冷气,是当年冰封在雪山下留下来的。
樊星睡得很熟,被冷风一吹,裹紧了被子,包子嘴巴嘟囔着。
辛容樾嗤之以鼻,就这玩意能成为他心爱之人?那些武林中人不去写书真是可惜了,啥都不会,只会颠倒是非。不过他也意识到了,自己面对这个弱鸡的时候,的确没什么杀意,可能是樊星真的太弱了,完全让他提不起动手的欲望。而且这个弱鸡老是做一些事情,说一些话让他觉得稀奇古怪,他看着觉得有点意思,比起那些一眼就看透欲望和野心的垃圾,稍微顺眼一点。
也就仅此而已了。
反正他是要杀死全天下人的,留着这个弱鸡多一天少一天都一样,何况圣女的职责,本来就是为他献血,辛容樾红着眼睛俯身,牙齿就要咬在了樊星的脖子上。
被忽然的寒气靠近,樊星身子打了个冷颤,拉紧了被子,把脖子也死死盖着。
辛容樾,“......”这弱鸡每次睡觉的样子就像在装睡一样。
他伸手扯下樊星的被子,樊星死死捏着,皱起了包子眉头,好像说了句梦话,“辛容樾你换个温度。”
这句梦话甚是耳熟,之前在魔教的时候,太阳的温度好像晒不进去那片地方,常年阴冷,她晚上睡觉睡着睡着也是突然冒出来一句,“辛容樾你开点暖气。”
他睡眠浅,什么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接了句话,“什么是暖气?”
只是说梦话的樊星没有回他,但是身子稍微离他近了点,伸出手抱住了他,他对于这女人总是敢亲近自己很是难以接受,明明清醒的时候,巴不得离自己有多远站多远,睡觉的时候又死抱着不放手。
他是无法理解一个现代女人,喜欢抱着大头娃娃睡觉的恶习的。
辛容樾脑中这段记忆浮现完毕之后,回过神发现自己身上的冷气忽然消散了。
不冷了,空气中的热气渐渐回拢,樊星又蹬了两脚,把盖着的被子蹬了下去夹在大腿里面,翻了个身,熟练的抱住还附在身前的辛容樾这个大头娃娃抱枕。
辛容樾古怪的看着樊星的睡姿,为什么这个弱鸡,睡觉要双腿夹着被子,不然就是放在他的腿上?他以前也看过所有圣女晚上睡觉的样子,无一不是端庄,安静。难不成樊星有什么睡觉的隐疾?
辛容樾眼中的红色血意散去,心里没了杀意,也就没了动手的欲望。
他躺在樊星身边睡下,罢了,不过是个弱鸡而已,随时都能杀。
樊星并不知道自己救了自己一命,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又抱着辛容樾的腰肢,睡在他的怀里,而且那白色的衣服上,隐隐约约有着一滩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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