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爹。”
“老林你有心了。不过给孩子买就行了,还给我带什么。”话虽如此,王佩真满脸写着开心。
“哪里的话,给孩子买东西,当然也得想着你。”林无忧就这样无形之中吃了一波狗粮。
王佩真露出了这些年来许久未见过的羞涩。
“爹,你这几天可得少往城东去,按照娘的说法,我猜测可能瘟疫发生了,我这几日也觉得天气变化极其怪异,是有大事发生的。”
林兆庆点点头,“你娘给我说过了,我这几日不去就是了,顺便打听一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啦,我去给你们做饭,今晚我弄的丰盛点,咱们给无忧庆祝一番,老林,我还去给你打了几两竹叶青,一会你可以拿出来喝,就放在那柜子上的。”
林兆庆一听有酒,便乐呵呵应声,心觉自家媳妇就是好,处处想着自己,出门买个菜还不忘了给自己带壶酒回来。
王佩真做好饭后,一家人就这样其乐融融地吃了晚饭,林无忧便回到了自己房内开始修炼,再怎么,也不能落下修炼一道。
林无忧第二日起的很早,总觉得心里慌慌的。
等到屋外的公鸡刚打了鸣,院子外头就听到了嘈杂的人声,林无忧收拾好后便出门查看是什么情况。
“哎,老四中了。”对面街的蒋老三和老二抬着自家弟弟出了门,还有其他人围观着。
“什么!那城东的怪症没过多久竟然已经传到了城西!”
“是啊,听城里的大夫说了,这是瘟疫,是上天看咱们做了错事要惩罚咱们哩!也不知道咱们造了什么孽!”
“瘟疫?!那咱们锦州城怕是要全军覆没呀!瘟疫这种东西已经多少年没出现过了,一出现必死伤无数呀!”
林无忧皱着眉头,心里十分担忧,没想到这果然是瘟疫,而且这瘟疫竟然散播的如此之快。
林无忧看着那些人口无遮掩之物,而且跟传染者有肢体接触,便觉得怪不得瘟疫传染的如此之快了,这锦州城内的百姓,是没有这种常识的吗?
暂且不说瘟疫源头在何处,这不能与传染性的患者直接接触,林无忧以为大家是都知道的。
林无忧回家拿了一块布条遮好口鼻带上了赵家令牌打算去找赵溢提醒他这件事。
她穿过城西的街道,偶尔听到有人嚎哭哀恸,这些哭声还渐渐大起来,她越听越惊心,便觉得这次瘟疫传染性极强,范围之广,于是加快了步伐赶往赵府。
刚到赵府出示了令牌便轻松进去了,门外的侍卫也无任何防护措施,只是有些好奇林无忧为什么要遮住自己的口鼻。
“赵溢,赵溢!”此时的赵溢还在呼呼大睡。
“赵溢!快起来!”林无忧有些焦急,这赵溢怎么怎么都叫不醒,而且赵溢这睡觉的姿势,真是难以言尽,谁能想到一个不知被多少少女芳心暗许的偏偏少年郎竟然睡觉姿势如此奇怪多端!
林无忧见叫不醒赵溢,拿起桌子上的折扇就打了赵溢一屁股!
“哎哟!”赵溢迷迷糊糊睁开眼,“是哪个肖小之辈趁着本大爷睡觉居然偷袭本大爷!”
赵溢睁开眼一看,一个遮住了半张脸的人,开始他觉得疑惑,不过等到赵溢看清是林无忧的时候,一时间世界仿佛凝固了。
林无忧见赵溢醒了瞪大个眼睛望着自己,也不管其他的了,直接开始说正事:“赵溢,锦州城发生瘟疫了,你可得照顾好自己,不要到处乱跑这些天,记得找个东西遮掩住自己的口鼻。”
“啊…啊?瘟疫?”赵溢还是一脸懵。
“哎,现在你这状态也跟你讲不清楚,你还是赶紧先起来。”林无忧催促着赵溢起床换衣洗漱。
不过赵溢在床上坐了半天就是没动,就这么直愣愣看着林无忧,脸蛋还有些微红。
林无忧看着赵溢脸色泛红,吓了一跳,难道赵溢已经被传染了?“你怎么不起来?是不是感觉四肢乏力?身体发热?你是不是昨日去了城东?”
赵溢一时无语,“这…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换衣服…你怕不是已经忘了你是个女子的事实吧…”
林无忧这才反应过来,“好,我先出去,你赶紧换好衣服洗漱了我再跟你细说。”
赵溢宛若一个娇羞小媳妇一般点点头,于是林无忧便匆匆出了门,刚关上赵溢的房门,便遇到了刚好路过的赵溢她娘——李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