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我是没有见识过这云大小姐的手段,但我听府中的婆婆说她心狠手辣折磨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跟她那张漂亮脸蛋一点儿都不配。”
“怕是以后我们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我还这么年轻,都还没碰上个如意郎君,就要这么早去见阎王爷了。”
苗心月见这俩丫头说的就像遗言一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俩个呆瓜,怕什么呀,得罪她的是我,又不是你们,她要欺负人,也是来找我呀!”
小诺被苗心月这张天真的脸给气到快喷血了,“拜托,你现在是我们的主子,而我跟小樱姐姐是伺候你的丫鬟,咱仨人是绑在一起的,你惹事了,倒霉的自然是我们了,主人犯事奴婢受罪呀。”
被这话给弄得张大了嘴巴,苗心月捂住夸张的大嘴,吞了下口水,心虚的问:“那如果我不做你们的主子,去别的地方,你们还会因为我受罪吗?”
“什么?你,你还嫌我们不够倒霉,竟然还要我们去死!”小诺听苗心月要赶她们走急得跺脚,话中还带着哭腔。
“我没有要赶你们走呀,我只是怕连累你们,而且也没有说要你们去死呀。”
小樱揽着小诺,任由她在自己怀中哭,“月姑娘,忘了跟你说了,在我们南疆像我们这种下等人,一辈子只能任认一个主子,每一个奴婢的胳膊上都会烫着主子特有的印记,以示对主子的忠心,我们都是灵少主的奴婢,现在将我们赏赐给了你,如果你不要我们了,那我跟小诺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说完小樱便将右手的长袖衫给撸了起来,露出灵溪府的印记,少女的胳膊上印有像月牙一样红色的花,妖艳的有点渗人,那印记像是被注入某种液体,侵入皮肤和血液,活生生的如从母胎了带来的胎记一样。
“怎么还有这种规定,你们南疆也太可怕了。”苗心月第一次听到这种没有人性可言的规定,对这个地方越来越讨厌了,反正灵溪有了漂亮美人,已经变了心,现在只想找个机会离开这里,永远也不要回来。
“我们生来就是南疆人,没有可怕之说,一生下来家庭出身就决定了未来,怪就怪在命不好吧。”??小樱说完苦笑了一番。
东苑
“气死我了,那个死贱人,竟然不要脸的吃了灵溪哥哥给我的血燕窝!”云飞霜那妖媚的双眼红的发肿,一想到今日之辱,气的狂砸屋内的东西,往日的大家风范荡然无存。
云飞雪跟下人站在云飞霜砸不到的角落,战战兢兢的任由她发脾气,只等气消了才敢说话。
云飞雪虽然是云府的二小姐,但她并不是云夫人所生,在云府里并不受宠,一直过得小心翼翼,可怜到做事都要看下人的脸色,说她是云飞霜的贴身丫鬟也不为过?。
云飞霜扯着嗓子骂了半天,喉咙都哑了,见一群下人躲在墙角,像个木头人,也不来伺候她,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又烧了起来。
她破骂道:“你们是死了吗,半天也不来伺候我,我云府白养你们这群废物!”
云飞雪急忙吩咐下人去将已备好的热茶拿了过来,自己亲自给云飞霜端了过去,“姐姐消消气,喝口热茶润润嗓子。”
云飞霜待喝完热茶,将空杯子扔到了云飞雪的手上,轻蔑道:“你也配跟我说消消气,你是我什么人?”
她狠狠的捏住了云飞雪的脖子,长长的指甲嵌入了雪白的皮肤直至染入红指甲,才将人推倒在地,“注意自己的身份,有些人过了段好日子就自以为高人一等,可惜呀阴沟里的臭虫永远都除不了身上的肮脏之味。”
云飞雪习惯了这些折磨人的手段,对这脖子上的伤痛早已麻木了,她恭敬的说道,“姐姐放心,妹妹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
云飞霜根本不理她,对着傍边的江婆子问:“那个贱人现在怎么样了,灵哥哥有没有处罚她?”
江婆子怕自家小姐知道灵溪没有处罚苗心月的消息后会再次发脾气,只好将这事给遮掩过去,“奴婢一直待在小姐身边,没有去打听那贱人的消息,不过灵少主向来就特别宠爱小姐您,想必那贱人现在自是不好过。”
为云飞霜捏肩的丫鬟晓春听江婆子这样说不解,早前她就知道了江婆子议论那苗人的事,现在怎么来骗小姐说不知道呢,正打算开口,便见江婆子使了个闭嘴的眼色,她打了个颤,老老实实为云飞霜捏肩。
“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连个贱人的消息都不知道,罢了以灵溪哥哥的手段,这次那贱人可是有的受了。”
云飞霜拿起镜子照着自己这张天姿的容颜,这是一张可以迷倒无数男人的脸。
她越看越陶醉在其中,看见自己红肿的双眼后,火气又上来了,“这贱人竟敢如此这样对我,既然不能杀了她,那我就好好的折磨她,让她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