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是南疆王父女启程的日子。
灵秀宫内,蓉姬紧紧的抓住茶芝的衣袖,“殊妃姐姐,你走了,蓉姬没有朋友了,呜呜~”蓉姬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这样一哭,很是我见犹怜。
茶芝虽然觉得这样的美人很是养眼,还有些熟悉但是..真的想不起来她是谁,“这位嫔妃,我现在是大病的南疆公主,不是什么殊妃娘娘,还请不要叫错了,以免陛下责罚,再说...我好像并不是和你很熟啊。”
轰~
蓉姬脸色一变,“殊妃姐姐,你-不是,公主,你不记得我了?我是蓉姬啊。”
“蓉姬?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你了,还请您让一让,我们该启程了。”
茶芝说完礼貌的笑一笑,绕过蓉姬,走到南王身边,说说笑笑的走出这个自己讨厌的地方,但是...走之前回头一看,蓉姬两眼通红,心突然扎了了,到底是谁呢?怎么那么熟悉?
茶芝前脚刚出门,蓉姬边追到门口大声哭起来,“殊妃娘娘,呜呜~你走了蓉姬怎么办?你走了蓉姬没有朋友了,呜呜~”
太监小裱子走到灵秀宫的时候发现蓉嫔哭的那叫一个惨啊,跟死了那什么似的。殊妃又不是亲姐姐至于这么哭嘛?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了,不得生气?
“蓉嫔娘娘,快别哭了,人都走远了。”小裱子公公终于忍不住开口劝慰。
蓉姬现在心情正不好呢,被一个太监吼一嗓子(董成裱的内心:我只是小声叫啊,没吼你~冤枉啊)心里很不舒服,“来人,这个太监目无妃嫔,以下犯上,重大二十大板,拖出去,呜呜~殊妃姐姐。”蓉姬说完这句霸气的话又开始捂着鼻子走进偏殿,接着哭。
外面的人...蓉嫔有没有搞错?这可是皇上的大太监哎~谁敢打?
懂成裱...沃妮马,老子招谁惹谁?好心提醒一句还挨打?皇上,奴才-委屈啊,呜呜~
御书房。
“蓉嫔真的这么说的?”施允齐拿着书,听着董成裱哭诉着自己妃嫔“恶行”嘴角挂起微笑。
董成裱急忙回复,“是啊,是啊皇上,奴才看蓉嫔娘娘那架势快赶上殊-茶芝公主了。”
“想不到他们在一起久了居然也跟着变化了,蓉嫔之前话都不敢多说的性子,今日居然敢打你,朕觉得活泼些也好,罢了~你下去吧。”
董成裱知道,自己家的皇上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心魔”,对~就是心魔,至于什么心魔?那就是势必要得到柒小姐,哎。
快到夜晚的时候。
施允齐带着董成裱到御花园逛逛,本想散散心,谁知走着走着居然到了灵秀宫,施允齐愣了一下,随即示意懂成裱先退下,自己独自走进灵秀宫内。
此时,蓉姬正呆呆的躺在茶芝的床上,一双迷离的大眼睛写满了悲伤,眼泪哗啦啦的流个不停,睫毛因为眼泪挂满泪珠,在月光下很是好看。
“殊妃娘娘,你走了,以后蓉姬没有人保护了,呜呜~”本来快要干涸的泪水因为想到伤心事又掉了下来。
...施允齐刚好看见这一幅美景,心神一动!只是,什么叫没有人保护?自己的妃子由自己爱的人保护?那自己是什么?摆设?况且这个丫头还不知道吧?走的是真的南疆公主哪里是什么殊妃。
“咳咳~”施允齐故作咳嗽,想提醒一下某人,结果呢...半晌没有声音,入门一看,居然哭睡着了?
施允齐走到蓉姬的床边,轻轻的拨开她额头前面的碎发,“朕以前怎么没有觉得,爱妃长得也算入得眼。”
蓉姬睡的死死的,加上施允齐声音小她也没有注意,翻个身,继续睡着了。只是...这不翻身还好,一翻身,唯一的里衣顺着白皙的肩头滑落,漏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施允齐本来好几日没有宠幸妃嫔,加上现在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眼前又是自己的妃子,怎么可能在忍耐?而且蓉嫔自己好像还未宠幸过,不如今日就宠幸宠幸吧。
借着柔和的月光,施允齐轻轻的放下帷帐,宫人早已被支出去,现在室内仅有一个哭睡着的美人,还有一个急色的帝王。
施允齐轻轻的挑开蓉姬的腰间扣子,瞬间,丝滑的里衣慢慢滑落。白色锦缎的肚兜绣着简单的花色,白来就洁白的皮肤在月色和肚兜的衬托下更是雪白不已。
安静的空气中,蓉姬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