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她那么激动,也不好刨根问底,但是心中已然是认定了她是有点毛病。
不然的话那么多佳人,她为何一个都不碰,做皇帝做成她这样,简直是让人耻笑。
“罢了罢了,哀家年纪大了,如今皇帝也不需要哀家了,哀家说什么皇帝你也觉得是无用的,如今哀家也只希望日后能有脸下去见你父皇,去见滦家的列祖列宗。”
太后说着,眼泪就不停的往下掉,那委屈的样子和她家母老虎平时和老爸干架的时候特别像。
一时之间幕听雪心里也不是滋味,她平白无故的来了这里,她是个女子,让她去完成这么重大的任务,她当真是做不到。
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太后面前,蹲下身子抱住她的腰。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全盛了连忙将屋子里的人都赶了出去。
一时之间屋里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了,幕听雪就这样趴在太后的膝盖上,心中若有所思。
“母亲放心,儿子自由安排,儿子自不会辜负母亲重托,母亲也莫要再逼迫儿子了。”沙哑着声音说道。
太后看着自己膝盖上的脑袋,眼眶微微泛红。
她是太后,自从进了个深宫,她做了皇后,生下滦宇后虽然我一直养在身边,可他自小就比别的孩子成熟的早,这种躲在母亲怀中撒娇的模样,她还只是在他一周岁时才见过。
如今再见到他与以前一样,在她怀中撒娇,告诉她母亲放心,儿子会保护母亲的。
这一切都像是昨天的事情一般,她在眼前久久不能散去。
直到夜里用过晚膳后,幕听雪这才离开了寿安宫往延福殿的方向去了。
今日她和太后这样吐露心扉,想必这段时间她是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
路过延福殿前的御花园的时候,一阵哭声吸引她得注意。
这个时候谁在这里哭哭啼啼的,要不是今晚月亮大,能照出她得影子来,她还真以为她是个鬼了。
半夜三更,披头散发,一身白衣,不是鬼都和鬼没啥区别了。
幕听雪给了全盛一个眼神,示意他过去瞧瞧,全盛连忙提着灯笼就过去了。
不一会儿便领过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脸上还挂着泪珠,不过她脸上的妆却一点都没有花。
幕听雪只不过是看了一眼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心中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这么老套的把戏用在她身上,也太瞧不起她了吧。
“嫔妾因思念家母,想着对月祷告,望月宫上的神仙能保佑嫔妾母亲与皇上身体安康,没有想到会惊扰圣驾,还请皇上恕罪。”
那女子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要不是幕听雪知道她是带着目的来的,还真就信了她的邪了。
“爱妃真是有心了,既如此今夜就辛苦爱妃了。”
幕听雪凑到她的面前,看清楚了她的容貌,还对她邪魅一笑,抬手小心翼翼的将她脸庞的碎发勾到耳后。
这撩人的模样看的那个妃嫔心里如同小鹿乱撞一般,恨不得马上就扑过去。
下一秒幕听雪便站直了身子,负手而立,咳嗽一声恢复了正经的模样:“全盛派人看着她,这几日就麻烦这位爱妃在月下为朕和她母亲祈福三夜吧,天亮才许回宫。”
全盛忍笑看着幕听雪离去,然后在太监中随便指了一人,让他看着。
“好好陪着月才人,若是月才人走的早了,明日便由你替她在月下祈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