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音抿了抿唇,仰头一饮而尽,一瞬便觉得五脏六腑都暖了。
“不若你还是从了慕远征或者……慕子枫吧。”傅柔看着她,忽然由衷的说道。
“……子枫?”阿音庆幸自己是一口喝了,“关子枫什么事。”
小雅像是什么都没听见,拿着空碗垂眸退了出去。
“他喜欢你。”傅柔想了想,眸子微微一敛,“应该说,他也喜欢你。”
阿音有些吃惊的看着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说的?”
“你先前病了,他去看你,没有见着,几天都心事重重的。”傅柔说着轻哼了一声,“我就陪他喝了两杯,酒后吐真言了。”
“……”所以人啊,出卖自己的往往就是自己。
“怎么,他不行么。”傅柔追问道,有些不依不饶道。
阿音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不是行不行的问题,你不是……喜欢他么?”这是什么路数。
“我瞧着他那个没用的样子,着急罢了。”傅柔说着定定的看着阿音,“怎么样,也给我个痛快吧。”
阿音看着她,紧紧地抿着唇:还是谁来给我一剑,给我个痛快吧。
傅柔见她说不上来,微微挑眉:“算了,今日太乱,我也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早日做个决断。”说完便看见一群侍女鱼贯而入,有人过来给她整理衣衫,伺候她洗漱梳妆,“你在我这儿住两日吧,正好我休沐。”
阿音任由侍女们鼓捣着,听见“休沐”两个字,不由得警惕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了句:“慕子枫他……也休沐?”
“嗯。”傅柔对着铜镜抿了抿唇角,“毕竟我们是同僚嘛。”
“……”原来是吵架了不想碰面。
夏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阿音一上午都在傅柔的书房,瞻仰她的那些藏书,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云墨那些不知道哪儿来的古籍,大多都是从这里出去的。
“头疼。”夏婼揉着小脑袋瓜子,坐在窗前等着开饭。
阿音随手翻着一本地志:“还好,这酒不磨人。”
夏婼见她不理自己,不满道:“你昨晚为什么不跟我睡。”
阿音翻书的指尖微微一顿,抬眸看了她一眼:“小姑奶奶,我喝多了,跟谁走的都不记得了,哪里还认得你。”
“……”夏婼一手揉着脑袋,撇了撇嘴。听见阿音问道:“你喝多了回去好了,为什么要跟着我呢,还打扰了傅小姐。”
夏婼张了张嘴,看见傅柔正好进来,不知为何,没有回答。
阿音没有听到回音,不禁又抬眸看了过来,一脸询问:“出什么事了?”
傅柔抬手,吩咐了侍女布菜,走过来看了夏婼一眼:“怎么,你没跟她说,夏大人回来了么。”
夏傲抵京了?阿音一愣:“你爹回来了你这副死样子。”
夏婼看着她,眼神闪烁:“我昨晚就要跟你说的,可是人太多了。”
“嗯?”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爹说,不退婚。”
“啪嗒”阿音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她在看的,正是北朔国的地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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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唉~~我的夏小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