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梓风,你真当自己无所不能?”魇冷冷一笑,单手举过头顶,幻化出灰色的长剑,速度极快地冲向笑梓风。
一而再,再而三破坏他的好事,他要让她彻底消失。
指挥长剑破除困在管勤的阴气,笑梓风手拿白光闪闪的桃木剑对上魇。
两剑相斗,必有一伤。
魇本身武力值强大,此刻心中更是无比烦躁,挥出的力度尤其雄厚。
“他又不是窝窝头,能吃还是能喝,喜欢他还不如喜欢我的床来得实在。”
“你别太高兴,小心得疯病。不过,你真的喜欢他吗?”
年少的喜欢就像狂风暴雨,来得急促,走得利落。
处于青春期的孩子,荷尔蒙剧烈躁动,她懂什么是喜欢吗?
“我对他是真的喜欢,不是一时兴起,而是长期执着。”
“即是真的喜欢,为何对他的异状视而不见,为何不关心他的日常,为何充当别人的炮灰
如果真的喜欢,他自杀时她在哪里?
如果真的喜欢,怎会那么容易被挑拨?
如果真的喜欢,对他不正常的异状怎会毫不知情。
如果这就是喜欢,她的喜欢可真廉价!
记得初见,他阳光灿烂,开心的笑容就像向日葵,朝气勃勃,有无限活力和生机,但请假一个星期,再来学校,他就成了眼前沉默不语,忧郁的少年!
“我……”
“中度抑郁!”
“怎么可能?不可能,他那么开朗,阳光,不可能会……”
“这几个星期,你见他说过几句话,又笑过几次?杨晚,真正的喜欢是放到心底,一心一意为他好,而不是把他当物件。”
“我没有。”
“行了,我和你不熟,不用向我解释,如果你真为他好,就请多关心照顾他,顺便劝解冯妈妈让他住校。”不耐烦地摆着手,笑梓风看都不看杨晚,专心盯着冯景枝写在白纸上的字。
‘不要去我家!!!’
“冯景枝,你爸爸呢?”瞬间领略五字的深沉含义,笑梓风疑惑的询问。
她去冯家好几回,但都没碰见冯爸爸,想来应该不是概率事件!
“我知道,他爸是律师,主要处理家庭财产纠纷以及公司偷漏款等一系列法律事项,经常需要出差,所以长年不在家,我一年也就见到一两回,还是过年期间。”
“你能联系到他吗?”
“可以,不过联系他做什么?”
“冯景枝,你喜欢现在的家吗?如果我能保证你衣食无忧,你愿意舍弃薄弱的亲情?”笑梓风打量的眼神看向冯景枝,清澈地声音充斥着忐忑和不安。
通过这段时间的明察暗访以及风铃无意间的透露,她已经找到他抑郁的源头,但她没办法做决定。
关乎亲情,外人不能插手。
“不!”
嘶哑的声音像老旧的车轱辘,刺耳又令人难受。
冯景枝眼神悲伤地看向笑梓风,白皙的脸颊沾染着几分绝望,难过地避开视线,目光呆滞地看向书本。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内心还有几分期盼会被消耗,从何时起,他不愿意笑,不愿意说话,甚至不愿意活着。
每到夜深人静,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瞪大眼睛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时,想哭,想流泪,想一个人安静的离开。
他活着,却又已经死去!
“你!哎,怎么那么死心眼,既然喜欢数学物理,为什么逼着自己学习法律相关知识,父母虽然给你生命,但自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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