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实在是可恶!
可恨她一直拿他当宝贝,他却早有喜欢的女孩。
若是早知如此,她何必自取其辱,不远千里来偏僻的农村生活。
为了他,她放弃卓越的实习环境;为了他,她拒绝多少优秀的男生;为了他,她就差跌入尘埃,可他呢?
当她是麻烦,当她是包袱,对她的一腔深情视而不见,还处处羞辱于她!
林彦:冤枉,天大的冤枉!他何时羞辱她,有何时欺骗她?明明早就拒绝告白,可她就是不死心!
最开始,她以为他不了解她的好,只要她以实际行动证明,他就一定会知道她的心意。
三年了,养条狗也喂熟,可他对她还不如陌生人温柔。
以前当他是正人君子,风度翩翩,没想到却干这种勾当。
喜欢自己的老师?
还暗恋好多年!
行啊,他不是喜欢笑老师,但又不敢说,作为曾经喜欢过的人,她帮他一把。
瞳孔微微缩小,王文娟阴深深的扬起唇角,抬手摸了摸干涸的唇。
听说村里有一个嫁为人妇的女孩,但喜欢笑老师隔壁家的男生,三人之间的八卦可谓时堪比戏剧!
既然笑老师魅力那么大,应该不在乎风流史上再添一笔。
苍白的唇渐渐恢复血色,王文娟抬手揉搓着僵硬的脸颊,淡笑着踏入研究室。
风起,云涌,雨降!
……
“娘,您知道村里最近的流言吗?”陈翠挎着篮子走进院子,快速关上大门,神神秘秘地跑到洗衣服的白欢身旁,低声问道。
白欢正在卖力洗衣服,没听到关门的声音,只感觉耳边有些瘙痒,吓得猛地从椅子上站起。
瞥见来人是陈翠,恼怒地伸手拍打陈翠,沾在手上的泡沫拍在陈翠身上,白欢不满地呵斥:“要死啦!搞得神神秘秘做甚?”
哎呦喂,吓死老太婆了!
不省心的儿媳妇,早就想将她换了,可每每想到孙子,又觉得还能再忍不忍。
“娘,我这不是一时着急,所以忘了您耳朵不太好使,我刚才经过村头,听见他们说……”
“不省心的玩意,你说谁耳朵不好使?”听到陈翠的话,白欢肺都快要气炸了!
她才五六十岁,年纪又不大,耳朵怎么就不好使?
她最是讨厌有人说她年纪大,说她腿脚不好,耳朵不好使之类的话。
眼瞅着婆婆生气万分,正低头寻找树棍,陈翠赶忙抱着头,求生欲极强的叫嚷:“呸,儿媳不会说话,还望娘不要生气。娘,你先听儿媳说完,等儿媳说完,你若是还生气,再打儿媳也成!”
娘年龄越大,脾气越大,怎么动不动就拿棍子!
不行,她得争取时间,不然娘若是真打她,怕是得皮开肉绽。
“你最好祈求你说的话让我开心,不然我活扒了你的皮!”
“哎哎哎,儿媳不敢骗您。”
“快说,别磨叽。”白欢冷着脸坐在板凳上,厉声呵斥。
心眼还没花生米大,她哪来的智慧骗她?
“娘,儿媳听说,笑梓明那丫头和两三个男生有苟且呢!”
“胡说八道!”
本以为陈翠要说个稀罕事,没想到却是胡言乱语,白欢气得一巴掌打在陈翠脸上,怒声骂道。
她发现,用愚蠢形容陈翠就是一种夸奖!
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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