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王爷,起初以为是火热毒盛引起的感冒,连喝了三日汤药无效,才发觉有问题。”
“等她醒来,再治你们的罪!”
钟离华森有些虚张声势,其实是他自己也有些内疚和自责,萧弟四天前离开时有嘱咐他要照顾好她,他却因公务几日都没来陪陪她,连她大病一场都不知道。
两名御医又是把脉又是看她眼睛舌头,一番查看之后,神情严肃。
“老夫诊不出安姑娘生病的真正病因,望王爷恕罪!”五十来岁的汪太医不敢说假话,因为他被王爷投来的冷酷眼神吓到了。
“安姑娘恐怕是……”三十出头的杨御医不敢说下去,一来自己也不是十分确定病因,二来自己刚来太医院不久,不敢得罪汪太医。
“你直说,我饶你无罪。”钟离华森现在只想着快点治好她,哪还有心思惩罚他人。
“**!安姑娘中的是**,不是普通的流感。”杨御医冷静道出。
“**?那为何会害人性命?”钟离华森知道大多数的**,只是让中蛊人爱上下蛊人,达到言听计从的结果罢了,鲜少听说会害人性命。
“本来我也没想起安姑娘会是中了**,联想到近日民间又出现了采花大盗丑邪,此人伤害了国师大人的师妹,国师大人又与安姑娘情投意合。”
丑邪?
谐音就是又丑又臭的烂鞋!
是民间自发给这恶贯满盈的采花大盗取的,带有侮辱性的名字。
“说重点!”
“这三年丑邪采阴补阳害死了五名少女,其实他还借着**害死了另外两名少女,这是我研究了三年的结果,先前那两名少女皆是见到了他丑陋的样子,便恶毒地在她们身上种下**,
谁七日内与她们有亲密接触,借着亲吻等动作,就能在两人身上成功种下**,症状都是与伤感流感有几分相似,常常诊错病因,等发现端倪,人已断气。”
杨御医有些紧张,因为瑞王爷的脸色十分难看了。
“言欢,几日前萧国师可来过?”
“小的并未亲眼见过,但中秋佳节那晚半夜,小主床上的确有说话声,我还以为是她说梦话,就没在意。”言欢实话实说,不敢隐瞒。
同时也是懊恼自己为何睡得这么沉,连萧翊进来都不知道。
“那**不是应该种在他师妹身上的吗?怎么会又种在了语儿身上?”钟离华森百思不得其解,又问道:“这蛊如何解?还有几天性命?”
“一共七天,发病很快,所以死亡率很高,解药就是喝下对方的掌心血。”
“七天?糟了!”钟离华森大惊失色,害怕地抓着安婧语的小手。
今天是他们同时发病的第四天,只剩三天时间,怕是……
萧翊现在远在京都几十里之外,就算这几日他病得厉害,不能以正常速度骑马赶路,但也隔着很遥远的距离,他能及时得到解药,而语儿却是来不及了。
不!不能让语儿有事!
“快拿一个葫芦和匕首来,我亲自送去,你们照顾好她。”
钟离华森拿着言欢递过来的匕首,看着放在自己手心的小手,一时下不去手。
上战场杀敌无数的他,偏偏对自己心爱的人狠不下心,就轻轻划一刀,就一下下。
深呼吸几下,鼓起勇气的他用匕首在她掌心轻轻划一刀,赶紧让卫铭接过滴血未沾的匕首,而他用一个小小的葫芦接住即将流下来的鲜血。
刀口不深,鲜血却是不断涌出,终于接了小半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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