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几口人和乐融融的画面,孩子喊着他爹爹,她喊着他相公……
……
另一头——
尉迟澈的房间里,正上演一场告状戏码。
“表弟,你乱说,语儿对我很好,她早就给我留下了以前她没用完的药膏,还有半瓶了,足够我了。”尉迟澈对凌忆琛的告状哭笑不得,为了证明她的青白,他去拿来那瓶药膏,他都涂了两三次了,效果很好,他的伤口本来就不大,疤痕也很小很浅,估计在涂几天就能恢复如初了。
剩下的就给言欢使用,他右手的伤还是挺严重的,都过去了七八天,伤口才慢慢愈合。
“这?”凌忆琛看了那瓶药膏后很是尴尬,尉迟澈手中的的确是上等的祛疤膏,见效很快,价钱也是要两三百两。
“那我冤枉她了?”他一脸的不情愿。
“嗯,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尉迟澈真是服了自家表弟,怎么都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讨厌语儿,明明她很优秀,随便拿出哪一点都是优点。
“哦。”凌忆琛有些委屈难过。
“阿琛,你是不是很讨厌语儿?”尉迟澈终于问了出来。
“啊?我……我不知道,也不算是讨厌……嗯,我也知道是为什么,见到她就想怼她,忍不住。唉……我说不清,我就是不喜欢她对其他人那么好,我只想让她只对你好。”
凌忆琛现在郁闷死了,自己对安婧语很纠结,他知道她是有才华学识的,更有智慧和善心。而且通过这一次的抗疫捐物,他更加了解她的为人,也很欣赏她敬佩她。
可他还是在每一次见到她就会忍不住生气,忍不住和她作对。
他说不清楚这种感觉,让他也很难受。
而且这几日每晚都梦到她,在梦里的她是玉体横陈,娇媚性.感,不停地勾.引他,亲吻他,拉着他在草地上云雨,在床上云雨。
等天亮一醒来,他才发现是梦,可梦太过真实,让他裤裆脏了一次又一次,他多年引以为傲的禁欲,竟然被一个春梦攻破了。
就是那天赶回来给她取心头血,见过了她的小白兔,就再也忘不了,甚至这几日白天也会时而想起,感觉手里还残留她的体香和温度。
“阿琛,你?”尉迟澈总觉得表弟怪怪的,又说不出来具体问题。其实在表弟和语儿之间是有一种小冤家的感觉,但他又觉得很正常,没往更复杂深刻的方向想去。
“表哥,我还有事情,我走了。”凌忆琛落荒而逃,想到刚才自己又想起她的玉体,身体渐渐发热起了反应,他感觉自己对不起表哥,竟然对准表嫂有了非分之想。
该死!该死!
“哎——”尉迟澈匆忙追去,却还是跟不上凌忆琛的脚步,便只好作罢。心烦意燥的他关上房门,准备去找安婧语聊天。
终于在卫铭的房里找到了安婧语,他们正在敷药膏。尉迟澈安静地坐在那,不敢打扰他们。
关于表弟的那番想让她只对自己好,他还是很感动的,可是她那么优秀,他配不上独霸着她,凭萧翊和钟离华森的实力和地位,他能占到平夫的位置已经是幸运中的幸运了。
他不敢奢求那么多,人要知足,不然只会推她越走越远,何必强求那么多?要了这要了那,那样只会永远都不满足。
见她给卫铭敷上了药膏,整理衣服,搞定后,尉迟澈才走过去。
“语儿,陪我走走。”
“好,你到门口等我,我就来。”她对他们要求什么几乎都会答应,只要不过分,能在她接受的范围之内,她都会答应,他们宠着自己,她也会宠爱他们。
尉迟澈乖乖跑到门口等待,安婧语亲了一口卫铭的脸蛋。“你休息一会,要是也想出来走,就去花园找我。”
“嗯,你去吧!别担心我。”被她赏了一个香吻,卫铭心里甜滋滋的,看着她越发明艳妩媚,他忍不住春心荡漾。“语儿,亲一下。”
“嗯?”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拉到身上,含住她粉嫩的唇瓣,终于品尝到了她诱.人的美味。
他是恨不得天天蹂躏她,也想尽快和她完成最后一步骤,可一想到自己破了处子之身后,精华就没那么美味了,以后她也可能不会吃了,就算她愿意吃,也没有了让她保养皮肤的作用。
“嗯……”因他的吻技越来越高,让她得到无比的舒服,沉醉最后,直到两人吻了有一柱香的时间,导致他们气喘吁吁,脸庞红扑扑。
尉迟澈进来喊她,可一看他们的脸庞就知道刚才他们接吻了。
哼!他吃醋!
“语儿,快走!”他气得转身离开,安婧语见到他吃醋了,跟卫铭挥手再见,她赶紧跟去。
唉,男人多了就是麻烦,各个争风吃醋,她又舍不得伤害他们的心,只能尽量雨露均沾,这几日那可就累坏了她。
晚上被尉迟澈和萧翊轮着折腾,幸好钟离华森经常不在府里,很少陪她。还好忘无还跟她保持着清白又有些暧.昧的关系,白天温暖她的心。